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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海城警隊,一號審訊室。
王漠端坐在椅子上,在他對面是上午剛剛抓獲的老炮。
“人證,我有。物證,我也有。你應該很清楚後果,說吧,你的上游供貨商是誰?”
老炮低著凝視著自己的手腕,久久不曾言語。
“證據鏈完整,我完全可以零口供結案,現在是十二月底,一旦我結案,你的生命倒計時就只剩下六個月,明年六月一到,槍聲一響,你就什麼都沒了。”
王漠淡定地說道,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微不足道的事實。
“你的上游供貨商是誰?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審訊室的光線很暗,空調很冷,這是他故意營造出來的氣氛。
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是王漠始料未及的。
對於新型藥物的供貨商,基本上能確定是陳二,但是沒辦法,手上沒有證據,拘留期一到,只能乖乖把陳二送出去。
所以留給王漠的時間不多了,他必須利用好這段時間,將一切與有關的線索理清楚,最好能找到關鍵證據,一舉撬開陳二的嘴巴。
“你們都叫他‘陳老闆’,那我也這麼叫吧。”
王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後悔椅的小桌板上,用極具壓迫感的姿勢,居高臨下道:“我很清楚陳老闆的手段,與他合作的人結果都不會太好,不是孩子出事就是老婆出事——說實在的,對於你們這幫社會渣滓,我一點也不同情。”
“雖然你是個渣男,可能不太關心你的老婆,但你的孩子總歸是親生的吧?我相信你還是挺在意花花的吧?”
老炮聽到這總算有些動容,他這段時間訊息閉塞,還不清楚自家兄弟已經早先一步被抓進來了,他猛地站起來,但又被不鏽鋼製作的後悔椅卡在半空,雙眼死死地望著王漠,怒道:“你們去我家了?你們對花花做了什麼?”
看到這一幕,王漠心中大定,看來老炮還是有軟肋的,不禁微笑道:“放心,小女孩很可愛,我也見過,你以為我們怎麼知道你在會所的?”
“按照我們辦案的規律,陳老闆應該威脅過你的家人吧?兩條路,說,今晚你就能收到花花和她媽媽在陳老闆永遠找不到的地方定居的訊息。不說,那我可不知道有什麼後果了。”
老炮跌坐下來,咬牙切齒道:“卑鄙!”
一旁的年輕警員也像不認識一樣望著王漠,這段時間以來,王漠給他的印象很陌生,與先前老好人的人設完全不一樣,審訊的時候用的小手段也很多。
好在這只是問話,而不是正常的審訊錄口供,他要的只是情報而已,不然年輕警員還真不知道口供上該怎麼寫。
王漠很清楚光是一兩個疑犯的口供根本不足以給陳二定罪——況且他的目的也不是把陳二送進去,而是要把這一整條線連根拔起!
“謝謝誇獎。”
王漠聽到後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
“你是警察,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事?”
老炮很生氣,眼珠子都紅了,拍打著桌面問道。
“這樣做事?”
聽到老炮的質問,王漠有些錯愕,嘴角卻掛上了一絲笑意,而且很不合時宜地笑了出來,似乎聽到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
過了好一會,王漠才用袖口擦了擦眼角,一臉正色地望著老炮,說道:“老炮,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是警察!你是疑犯!你知道你賣的東西害死了多少人嗎?你知道你所謂的生意害得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嗎?你有想過你的孩子花花長大以後也可能因為你的生意暴露在危險之下嗎?”
“你在會所鬼混多長時間了?你的同行快死絕了!你的兩個兄弟就在隔壁等你,就連陳二也被我們送進去了!我需要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