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可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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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陳文止的角度,只能看見兩個已經泛白的頭頂,看來被子裡的人年歲已經不小了。
想來,應該是柱子兩兄弟的長輩吧。
他們身上還蓋著厚厚的棉被,而且房間也僅著布簾,陳文止猜想著,應是身有頑疾不便行走的人。
不安裝房門,大概是為了方便兩兄弟聽見呼喚聲。
說起來,剛剛二老喚人的聲音有些急,定是有什麼事情。
不再猶豫,陳文止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炕邊。
“那個,我是蘇木的…朋友,和柱子也認識,請問,您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走近後,陳文止徹底看清了躺在炕上的兩位老人,或者說,是一對夫婦。
因為他們的輪廓,或多或少的,和外面的哥倆有重疊之處。
應該就是他們的父母了。
難怪兩兄弟每次過去大山村找蘇木,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原來是家中有重病的父母需要照看,也是不容易。
陳文止嘆息一聲,俯身又湊近些,再次和兩位老人柔聲說著:“叔叔、嬸子,柱子他們在外面忙,我是他們的好朋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和我說也可以。”
從陳文止說第一句話時,躺在炕上的兩人就努力地仰起頭打量著他。
好一會兒,女人才帶著疑惑的聲音問道:“你……是陳文止?”
陳文止點點頭,有些驚訝,“嬸子怎麼知道的?”
女人,也就是何母,但笑不語。
她不良於行,很少出去,能聽說他,當然是兄弟二人提及的了。
當初,蘇木結婚時,大兒子確實提過一嘴,何母那會兒正是身體最難熬的階段,迷糊中也就記了個大概,只知道蘇木結婚了,其餘的,是一概不知。
大兒子本就不是背後愛嚼舌根子的人,那之後,就沒在提及過。
說起來能記得他,還是因為她的二兒子。
那個三句不離‘陳文止這個小白臉’的男人,何母提醒過多次,少評論別人的家人,可他非是不聽。
不知為何,她的二兒子就是看不上蘇木的男人。
說他病秧子一個,還最會打小報告了,根本配不上他的‘老大’。
何母知道小兒子就是太看重蘇木了,畢竟她可是救了他們何家四口的性命。
這些年,小兒子都是唯蘇木的命令是從的,任何對蘇木不利的人和事,他都會想盡辦法處理,像極了古代將軍手底下,鐵面無私的忠心部下。
聽小兒子說久了,何母也真的以為陳文止這個人是有些不足的,才能讓他如此唸叨。
但今日一看。
哪怕何母也只是掃了陳文止幾眼,也不難看出,這是個溫柔又善良的好孩子。
和小兒子口中的,似乎有些出入。
果然,就像老話說的:傳聞,不可信。
茅草屋外。
“把泥土給我。”
蘇木站在房頂上,由大柱子踩著梯子,把裝有泥土的盆子遞到上面。
“再拿點乾草。”
接著又有乾草遞到上面。
蘇木小時候四處玩,看到一家也是房子漏雨了,那位老人就是用這樣的步驟,一點點修補的。
蘇木照葫蘆畫瓢,算是對付上了。
雖然看著有些粗糙,但這種程度再對付個一年半載,應該是可以的。
話說回來,就算蘇木的手藝再不濟,也比大柱子剛剛在上面弄得那坨,亂糟糟的泥草混合物好多了。
“也將就不了太久,實在不行,你們明年重新蓋個房子吧,管他們呢,不服就幹!”
兩兄弟聽了,難得沒有附和蘇木,俱是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