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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周焰不聽他說話,不但輕輕舔舐,還時不時吮吻,輕抿,用力地吻。oga的腺體也是敏感地帶,平時被撫摸都會有感覺,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過分地挑逗。
「資訊素……」羅望舒被他捏著下巴轉過頭,被迫露出腺體給他吻,頓時要哭出來了。但也不是真的要掙扎,他甚至被自己完全露出腺體、任由周焰埋首的姿態給煽情到,忍不住想要整個人變成一個小玩意兒,完全縮到周焰懷裡去,「資訊素太濃,會被聞到的。」
這裡畢竟是室外,況且羅奠山還在屋裡。
周焰反手按住羅望舒踢他的腳,直到在他腺體上吮了個草莓,這才喘息著放開羅望舒,眼睛深得像海:「到屋裡去?」
「下樓左拐第二間房。」腺體彷彿隨著那顆草莓在突突跳動,羅望舒轉過頭不肯看他。
周焰脫下外套,蓋到羅望舒身上,直接將他打橫抱起來。
「等下,你打算這麼下去?」
「不然呢?」
「我爸在家啊。」羅望舒面板都紅了,「你好歹讓我穿上衣服!」
「他在書房辦公,離你房間遠得很。」見羅望舒還要反駁,周焰笑說,「誰有耐心等你穿衣服?」
羅望舒頓時不吭聲了。
確實就幾步路的距離,羅望舒被他橫抱著走進屋,緊張得全身僵硬,周焰的外套下他光裸著,是剛被疼愛過的痕跡,這感覺太色情太難以接受,因此周焰剛推開門,羅望舒就將頭完全埋在了他胸口。心跳極快,他感覺周焰抱著他走過了樓梯口,走過短廊,來到他房間門口。
周焰低聲在他耳邊說:「開門。」
羅望舒心簡直要跳出來了,抬頭殺他一眼,見周焰眼中帶笑地說:「抱著你,我沒手開門。」
羅望舒簡直要恨死他了,從外套裡伸出一隻手,也沒什麼力氣,門把壓了兩次才開啟。一進門,他就被周焰扔到床上,從上方覆蓋住了。羅望舒完全接納著,在沉淪的最後一秒,不忘摸出終端鎖門,關閉通風。
兩人再清醒時已經深夜。周焰果然說到做到,這次沒慣著他,羅望舒一副完全被收拾過的模樣坐在床邊,抽著一根電子菸痛定思痛。這之後他倒也真的安穩了一段時間,不敢再不分場合地撩撥人。但此刻看著脖子上的印記,他愁眉苦臉地開始生氣,完全忘了自己剛才什麼姿態。
周焰也爬起來摟著他看,心知剛才氣氛太濃,動情過頭。對羅望舒說一句「等著」,問羅望舒要來終端,他飛快穿上衣服出了門。
羅望舒洗澡清理,剛擦乾身體出浴時,周焰就已經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小瓶粉底液,從後面摟著羅望舒,幫他完全摸勻蓋住了,一點都看不出來。
羅望舒拿著他遞過來的粉底液大為心動:「我好想公開。」
「公開什麼?」
「公開我男朋友。」
「怎麼聯想到這個?」周焰就笑,「該不會連草莓都不想藏了?」
「那你要弄個好看點的,我可以考慮。」羅望舒跟他說笑。
花園電影約會臨時泡湯,但羅望舒依然執著地拉著周焰上去,重新放了一部電影。夜風吹著,兩人身上都帶了點後的慵懶。
羅望舒跟周焰說起『上帝之眼』的事。
提及雷肅,他說:「我和程響的推斷都認為這個可能性很大,但我隱約又覺得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上帝之眼』已經發展多年,已經是個成熟且滲透社會的組織,哪有那麼輕易就能獲得信任?」
「你知道心理測量師這個職位嗎?」周焰想了想說,「在一些高機密的部門和組織裡,都有心理測量師,這類似曾經部隊裡的心理測試,會對參與者進行反覆的考察和測驗,整個流程非常嚴格,連測謊儀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