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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安柏微的手重新落到陸轍的頭髮上,像安撫急紅了眼的狼崽子似的一下一下輕輕揉著,聲音也放輕許多:「陸轍,我說句不要臉的話,你是不是也挺喜歡我的?」
陸轍動作一僵,安柏微又壓低幾分,隔著一層薄薄的空氣跟陸轍面對面地沉聲道:「一開始我跟你表白後,你這不讓我碰那不我讓我碰,我還以為是你不喜歡,結果後來是誰在我睡著的時候偷偷牽我手?誰跟藍紹齊故意曖昧讓我吃醋?還有前幾天在壽民的時候,誰死抓著我不放手?」
「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嗯?」安柏微問完這句話後便靜靜盯著陸轍,其實他心裡也在打鼓,這點小事情他一直都留意著,但始終不敢確定究竟代表什麼,只要沒有陸轍的親口保證,再多的細節也不敢讓安柏微確定面前的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陸轍被他說的紅了耳朵,連帶著眼角也有些發紅,他抬手捂住臉,連看也不敢看安柏微,細若蚊蠅地小聲說:「我只是怕失去你。」
「我怕你的好會分給別人……我只是有點害怕。」
陸轍捂著臉,緊緊閉著眼睛,說完便不敢鬆開手,身體卻細微地顫抖起來,整個人羞得無所適從。
「怎麼會……怎麼會呢,陸轍。」
安柏微喃喃著,著魔般低頭吻在他微微張開的嘴唇上,陸轍的嘴唇上還沾著水,吻上去濕濕的、軟軟的,帶著一絲甜。
作者有話要說:
是戀愛的味道w
第51章 插pter 51
陸轍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才醒過來,醒來之後精神好了許多,除了手臂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之外,一切如常。
病房裡空蕩蕩的,安柏微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想到安柏微,陸轍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嘴,接著拽起被子矇住了腦袋,昨晚的事在他的記憶中一團漿糊的呈現出來,特別慘烈。
——要怪就怪自己發燒了神志不清,竟然稀里糊塗就讓安柏微給親了。
正在開車的安柏微沒由來地打了個噴嚏,趕緊掌好了方向盤。
副駕駛上的林清醇扭頭看了安柏微一眼,後者瘋狂憋著想上揚的嘴角,嘴裡還哼哼著不知哪裡聽來的小曲兒,不僅難聽還沒調。
「中彩票了?」林清醇拿過擋風玻璃下年代久遠的報紙翻看,漫不經心地問。
「年輕人的事,你不懂,清醇。」安柏微一說話,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林清醇瞥他一眼,臉上揚起一抹不怎麼友好的微笑:「年輕人?」
安柏微絲毫沒察覺到危險的來臨,還可勁兒地嘚瑟:「對對對,就年輕人,年輕人的事。」
下一秒,安隊長就被捲起來的報紙抽得嗷嗷直叫,林清醇絲毫沒留手,似笑非笑邊抽邊問:「年輕人?什麼叫年輕人的事?我很老嗎?」
安柏微左躲一下右躲一下,被打了還忍不住揚著嘴角:「那個,我開著車呢清醇,別打別打……錯了,我錯了……咱們隊裡都是年輕人,都是都是。」
林清醇撂下報紙繼續看,車內一片寂靜,坐在後排的江朔忍不住開口了:「安隊……陸、陸副隊他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啊……」安柏微瞥了眼後視鏡,正巧和孔如北對上目光,他冷笑一聲,「挺好的。」
今天一大早,安柏微就開車抵達了海師大附近,他和祁修一人開一輛車,分別把四個嫌疑人帶回市裡,林清醇、江朔,還有孔如北和榮蜀跟安柏微走,邊鈞和另外兩個奸|殺何明明的老傢伙跟祁修的車走。
從海師大到市裡約莫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安柏微著急回去照顧陸轍,抄了近道,車速飛馳,一個小時就到了七濱路警察局門口,隨後押著孔如北和榮蜀一路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