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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案子還存在諸多疑點。
陸轍想著想著就走了神,直到懷裡的藍紹齊一點點沉重下去,他才意識到這個人在自己懷裡睡了過去。也是,沒日沒夜地被審問了三天兩夜,早就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剛才還能跟他在那裡對峙那麼長時間,估計早就把最後一點精力磨沒了。
陸轍朝監控擺了擺手,不多時便有兩個警員走過來把藍紹齊扶去休息,他輕輕鬆了口氣,接下來就等藍紹齊醒來後的說辭吧,他相信藍紹齊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
陸轍走出審訊室,剛轉過一個拐角,就看到安柏微站在監控室外堵他的路,他往左走,安柏微也跟著往左靠,他往右走,安柏微又立刻堵過去。
最後陸轍沒了脾氣,站在原地不動了,面無表情地看他:「你閒的沒事幹了?」
「怎麼我抱一次就這麼難,他上下嘴皮子一動你就讓他抱了,嗯?」安柏微低頭看他,「這種事以後少有,最好別有,俞風這裡不讓警員和嫌疑人有過多的身體接觸……萬一是那種窮兇極惡的歹徒,給你一刀子你就舒服了。」
陸轍受教地點頭,聲音微微拉長:「知道了……」
「我又吃醋了,陸轍,得哄哄才能好。」安柏微見四下無人,便又往陸轍的方向走了一步,將人隱隱逼到牆角,嘴角帶笑,「抱抱,還是親親?」
陸轍今天出奇的乖巧,在被壁咚的邊緣輕輕笑了一下,然後在安柏微恍神中一腳踩在他鞋面上,左右碾了幾下,似笑非笑道:「神經病吧你。」
最後揚長而去。
其後,安柏微呲牙咧嘴地跳著腳,結果好巧不巧被剛出監控室的俞風撞見了。
俞風默了幾秒:「哥們,你在警察局蹦迪呢?」
安柏微:「……」
……
這是自鵲華山大火以來安柏微和陸轍第一次正常點下班回家吃飯,兩人去超市買了些蔬菜水果小零食,安柏微像只巨型犬一樣哈巴哈巴地跟在陸轍後面,從左邊皮到右邊,跟過新年收到心儀禮物的小娃娃似的片刻都不消停地展示他的開心。
其實只是因為不用加班,而且還能跟陸轍一起享受買菜做飯的樂趣而已。
晚上吃完飯後,陸轍照舊去小屋給江祝源上香,他跪坐在軟墊上,聲音很低很低地喃喃著:「江朔他最近在部裡表現很好,他很努力,我相信他很快就能接手我的事務,他真的是個很好的苗子……另外,安隊這段時間很辛苦,每天跟著俞隊跑著跑那,事情無論大小總要去親自落實才放心……江隊,您在那邊不用擔心我,安隊把我照顧得很好,他是個特別溫柔的人,他……」
陸轍有些說不下去,他微微咬住嘴唇,把嘴角的一點笑意隱匿下去,這才慢慢地說:「他是一個值得將後背交付的人,也是個值得交心的人……他身上的劣性在一點點地改變……其實不止是他,我也是這樣,整個三分隊也是這樣……也許有一天我會接受他也說不定……」
最後一句話陸轍說得很小聲很小聲,小到他自己都沒聽見自己在說什麼。
「總之,我還要謝謝安隊重新把我帶回聯刑部……外面的世界果然比待在家裡要精彩得多……」陸轍跟個小話癆似的嘀嘀咕咕說了好多,這才緩緩站起身,剛推開房門,就看見安柏微濕噠噠地靠在外面牆上,玩味地看著自己。
陸轍登時有些心虛,連話都磕絆了一下:「你、你洗完澡不上床,站這裡幹什麼?」
「就是想多看你一會兒。」安柏微說得面不改色,「我要是洗完澡直接上床,至少得少看你五分鐘。」
「你……神經病啊……」陸轍抬手捂了捂臉,推著他往臥室走,「趕緊上床,省得著涼,發燒沒人管你。」
其實安柏微什麼都沒聽見,他就是想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