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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氏娛樂歸屬在宓氏旗下,實際上並不歸於宓時晏管轄範圍內,自從和年安離婚後,他就一直想脫離,但想脫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一切都等於要重頭再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雖然宓老成了阻礙,但除開他之外,卻沒有人再約束宓時晏要如何。
年安沉默片刻:&ldo;宓時晏,你是真傻還是假傻?&rdo;。
宓時晏茫然地抬起頭,兩人對視片刻,他福至心靈,胸口晃蕩了幾日的鬱結與悶悶不樂、以及倉皇失措都在這一刻慢慢煙消雲散,&ldo;你、你生氣,是不是因為吃醋了……?&rdo;
&ldo;……&rdo;
宓時晏眼中的驚喜即將呼之欲出時,桌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年安一個用力掀開了宓時晏,抓起手機,接起,對面說:&ldo;年先生,麻煩您來過戶一下房子。&rdo;
過戶的是那套位於城郊的老房子,光是看外表就知道有幾十年歷史的筒子樓,裡頭的住戶已經走得如今也所剩無幾,是片名副其實的危樓,至今沒被拆遷也是個奇蹟。
小區內偶有野貓穿梭而過,大門搖搖欲墜,看門的老大爺正坐在裡頭打盹,鎖壞掉的不鏽鋼門沒關緊,被漏進來的寒風吹的身體一抖。
年安下了車,抬頭環視一眼,只覺得這房子安全係數極低,要不要似乎都無所謂。
偏偏遺囑上寫明瞭,這房子必須的繼承下去,據說裡頭還放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為了看看到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年安才特意過來一趟。
年安正要進樓,忽然發現身邊的宓時晏遲遲不走,他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喊道:&ldo;凍傻了?&rdo;
宓時晏回過神,連忙走到年安身邊,在他耳邊嘟囔了句:&ldo;我好像有點眼熟。&rdo;
&ldo;眼熟?&rdo;
宓時晏略一沉思,&ldo;不過好像也不是那麼熟悉……錯覺吧。&rdo;
年安微微皺眉,腦中一閃而過某種驚異的念頭,然而沒來得及抓住,便消失不見。
正午剛過不久,太陽洋洋灑灑地落在地面,年安毫無阻礙地進了小區,裡面很安靜,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根據手機上的資訊,繞過一棟棟布滿青苔的筒子樓,最終找到了他過戶的那棟,一眼往上看,儘是凸出樓牆外的黑色的防盜網。
密密麻麻集中在一起,多的讓密集恐懼症患者起雞皮疙瘩。
樓道很黑也很潮,空氣裡滋生出一股黴味,聲控燈年久失修,感應不大靈敏,非得人用力跺跺腳才亮起來,一看就是很久沒人修理。年安抬頭看向那忽明忽暗的燈泡,忍不住說了句:&ldo;聽說我爺爺死前就睡在這兒‐‐怎麼感覺我跟進了鬼屋似得。&rdo;
他話音剛落,頭頂的燈像是被用光了最後一絲力氣,忽地一下滅了,樓上傳來一陣東西墜落的聲音,年安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被人用力一拽。
&ldo;怎麼?&rdo;年安習慣了黑暗後,回頭看宓時晏,&ldo;抓著我做什麼?&rdo;
宓時晏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ldo;……燈好像壞了,別坐電梯了,感覺太久沒維護,挺危險的。&rdo;
年安看了眼貼滿小廣告的電梯,不知為何,腦中浮現起先前與宓時晏共事時,一次大樓熄燈,他以為有小偷,結果被宓時晏襲擊摔壞手機的事情。
悠然記得當時這人是一副驚魂未定、好像見了鬼的模樣。
&ldo;我還以為你擔心鬼打牆。&rdo;話音剛落,年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