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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這個答案讓周可眼前一亮,洪義不恰好就是在十年前離開陝西秦鳳路的嗎?原來是到了經略安撫司處。“你可知是誰推薦他與郝大人相識的?”
“大人,這小人哪能知道啊,我們見他時他就已經跟郝大人非常相熟了。不過聽軍裡面傳啊……”
“傳什麼?”
“當然了,這也不一定是真的!我也只是聽說!人家都說是洪義把自己的家傳寶貝獻給了郝大人,才高攀上的。”
“大膽!”
“是是是,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可這也不是小人在嚼舌跟,只是大人問起,我把聽來的如實稟報了而已。”
“恩,傳言,不可信!堂堂的經略安撫使大人怎會貪圖一個畫家的什麼家傳寶!往後不許出去胡說!”
“是是是,小人記下了。萬不敢再胡亂言語了!”
“恩!這洪義在那裡呆了有多久?”
“恩……大約得兩個年頭吧!”
“他一個畫家,如何能自由的出入軍營?”
“哦,這大人您應該很清楚啊!他與安撫使郝大人交好,他出入軍營,誰還會多說句什麼嘛?”
這倒是,誰會無緣無故的去得罪安撫使大人呢?“你說他時常出入軍營,他在軍營主要都做些什麼?”
“這小人就不得而知了,聽說有時是去給郝大人辨別真跡,有時還研討畫作,有時嘛,就在軍營裡四處轉轉,還做做畫什麼的。”
“在軍營裡作畫?”
“是,不過畫的都是些山水之類的,這裡水少,山丘倒是畫得倒是挺多的。”
“他在軍營的兩年間,除了和郝大人交好外,還與誰走的比較近?”
“這就難講了,洪義這人脾氣好,性格溫和,跟誰都能交的來,我看他跟誰都挺好的。”
“沒有特別來往的人?”
“這倒沒注意!我們也有我們的活兒,他來軍營自有他的事做,頂多打個招呼,問候聲,並沒深交過。”
“恩,那兩年後洪義去了哪裡你們知道嗎?”
“啊,這個啊!大人算是問對人了!當年京城派了個大人下來問詢西夏的情況,那京城來的大人一眼便看中了洪畫家的山水畫兒,說有意要推薦他去皇宮聽差,當時我是在旁邊守崗的,聽得可是真真切切!後來那洪畫家便跟隨這京官上京去了。”
“去了開封?”
“恩,皇宮!絕對沒錯兒。雖然後來沒有了聯絡,但應該是成了什麼宮廷御用畫家之類的了吧。人家是文人,我們是大老粗,哪高攀的起啊?可是,他怎麼放著好好的京官不做,卻又回到了這陝西秦鳳路,還死於非命啊!”
“你可知帶洪義回京的那大人姓甚名誰?”
“名諱確實不知,姓?當時好像是安撫使大人讓我們稱其為崔大人,對,是姓崔!”
這一番對話讓周可豁然開朗,其實即使不問徐順,周可也會查出是誰帶洪義去的京城,但既然他想了起來,倒省了周可的一番周折。崔大人?應該說的就是在樞密院供職的崔允江了,此人精通琴棋書畫,又十分愛惜人才,唯獨卻對軍事知之甚少。但因他叔父崔國延的關係,他卻偏偏又得到了樞密院的職位,還有欽差之類的好差使。
徐順走了之後,周可並沒有立即採取行動,而是整理了整理思路。雖然是警告徐順不許出去到處亂說洪義送禮之事,但“家傳寶貝”一詞仍是深深的印在了周可的心裡。素聞經略安撫使郝大人極愛收藏名人的畫作,這洪義不恰就是畫家嗎?他如若為了結交郝大人完全有可能把自己的家傳寶貝獻出,而那獻出的家傳寶貝,如若能得到郝大人的傾心,必然是幅投其所好的名畫。其實是誰的名畫不重要,甚至獻的是什麼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洪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