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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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白大褂,帶著眼鏡的男人正在埋頭記著筆記,聽到他們說話,慢吞吞地把頭抬起來,隨手取下掛在鼻樑上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說:“是,你們有事嗎?”
“請你告訴我們白琉是吃了什麼東西導致差點死掉的?”齊小然小心翼翼地問。
醫生眸子裡閃過一抹幽深的光芒:“誰跟你說她差點死?”
齊小然愣住:“我朋友說的。”
醫生轉著指間的筆,沉吟了下,斯斯文文地說:“這種事,事關病患的身體健康,恕我們不便告訴你們。”
“醫生,這藥就是她下的。”袁誠宇在她的背後輕飄飄地說:“你告訴她跟不告訴她其實沒什麼區別,只不過說出來,她就沒有理由推脫說這事不是他做的了。”
周瀚餘光瞄見齊小然臉上隱忍的不耐,就站到齊小然和袁誠宇身邊,把齊小然擠開,迷人的聲線噙著笑:“結果還沒有出來,你就說是她做的,你知道這種行為叫什麼嗎?叫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她自己清楚。”袁誠宇說完,面對著一聲,誠懇地說:“我記得醫生說過,這種藥有種特別的味道?”
“嗯,這年頭當醫生當的,都快成狗了,天天檢查個東西還要用鼻子。”醫生懶懶地把自己的身體從高腳椅上移出來,緩緩地走到齊小然的旁邊,鼻尖湊到她白皙的脖頸上,輕輕地嗅了嗅便離開,動作沒有半點登徒浪子的輕浮。
他用著公事公辦的語氣說:“她的身上沒有那股味道。”
袁誠宇不信:“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過去的時間太長,所以味道淡了?”
醫生走回自己的座位,把整個身體都陷入沙發裡,舒服地出口氣,就坐直身體拿著眼鏡又重新掛上,接著拿起筆繼續他們來之前的動作:“這種藥,有丁點的風,就會被吹散,很難儲存。所以常用的處理方法是使用特質的袋子把它們包起來。而且,一旦有下藥這個動作,手上的動作不能大,只要動作稍微大了一點,藥粉就會被黏在身上。更何況今天的風很大。忘了跟你們說,這種藥粉的留味時間很強勢,即便身體跟藥粉接觸的時間很短,可能不到十分鐘,那至少也得要兩到三天的時間,才能把藥的味道完全清除。”
醫生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明顯的有些累,停下來鬆了口氣說:“如果她真的知道白琉的病,想要害白琉,那麼用另外一種可以替代的藥物,白琉現在已經是具屍體了。好,我要說的只有這些,別的你們不用問,我什麼都不知道,ok?”
“謝謝醫生,那我們先走,不打擾你工作啦,拜拜。”齊小然彎腰九十度,給醫生舉了個躬,就轉身往外面走。
周瀚亦步亦趨地跟在齊小然的身後。
袁誠宇詫異地在病房裡待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跟醫生道歉離開。
“白琉?”醫生看著單子上小女孩兒的照片,隨手在上面劃了一個叉叉,帶著眼鏡的面孔上的笑容愈發顯得詭異。
208號病房門口,站著三個人。
齊小然呆呆地望著病房裡的兩個人開心的交談,心中萬分的不舒服。哼哼!程浩東,我跑去問醫生證明我的清白,你卻在這兒泡妹子泡的開心,這不公平!
她推開門,勉強地衝著白琉笑著說:“白琉,你身體怎麼樣啦?好點了麼?”
“專門過去找醫生問能改變你在我身上下藥的事實麼?齊小然,我真沒想到你的臉看起來這麼清純,心卻這麼黑!”白琉見到她,情緒立馬有些失控,情不自禁地提高嗓門衝她大吼:“看到我沒死你心裡面是不是特別的不爽,特別的想重新來一回啊!告訴你,你沒有機會了。東子已經和我說過,他會離開你和我在一起。他永遠都不會愛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白琉,為什麼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