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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著門鈴不放。
李經理剛想勸他,門突然從裡面開了一道縫,一張臉在門縫後晃悠。李經理認出來,那正是本室住戶藏西貴。李經理親熱地對站在門背後的藏西貴說:&ldo;張先生你在呀,剛才的按了半天門鈴沒人應,我還以為家裡沒人呢。&rdo;何舍之悄悄鬆開拳頭,上前一步說:&ldo;哎喲,西貴,是你呀,原來你跟這兒還有產業呢!&rdo;藏西貴突地看見何舍之站在門外,有些愣怔,但隨即就高叫了一聲:&ldo;喲,是你呀,何大記者,是什麼風竟把你給刮這兒來了?&rdo;
他的聲音完全沒必要那麼大,何舍之知道他一定是在給屋裡的官麗麗報信。他惡狠狠地瞅著藏西貴,同時在心裡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這對狗男女的男盜女娼。如果眼光能殺人,這會兒藏西貴已經是死人了。
李經理笑道:&ldo;原來你們哥兒倆認識。&rdo;何舍之笑道:&ldo;豈止認識,我倆是鐵哥們,套句香港話來說,我們倆是死黨。&rdo;藏西貴摘下防盜鏈,開啟防盜門走了出來。何舍之說:&ldo;今天你怎麼得閒沒上交易所去?&rdo;他探頭往屋裡瞅了一眼,笑道:&ldo;你小子沒在這兒金屋藏嬌吧?&rdo;又開玩笑他說:&ldo;自古道,八二佳人體似酥,腰懸寶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原來已經骨髓枯。你小子可當著點兒心,別回頭弄到&l;骨骷枯&r;還不自知。&rdo;藏西貴聽了訕笑,一邊訕笑一邊對李經理說:&ldo;我要是有錢,我就買他這張嘴。&rdo;李經理也笑:&ldo;記者的嘴都是金不換,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rdo;一邊說,一邊就給藏西貴解釋,說何舍之是到綠風莊園採訪來的,想找幾家住戶看看。
何舍之對藏西貴說:&ldo;哥們兒大老遠跑來看你,你小子連杯水都不給喝嗎?就算我不配喝你的水,人家李經理站這兒半天了,你也不說句請人家進屋坐坐、喝杯水的話,人家可是這兒的管理員,你這麼慢待人家,小心往後人家給你難受。&rdo;
藏西貴只得將他們讓迸屋。
何舍之進門就東張西望,像個特務似的。他發現這是一個複式結構的別墅,分上下兩層,下層五間正房,配套的有客廳廚房衛生間。李經理介紹說,這套房子建築面積近三百平米。藏西貴說他買這套房子一共花八十多萬元。何舍之在樓下巡視了一圈,李經理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屈股後面介紹。李經理哪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看完樓下,他就抬腳上樓,藏西貴忙攔住,說樓上正在裝修,還沒完工,亂得沒法下腳。李經理笑道:&ldo;沒關係的,我今天在工程上打轉兒,那沒完工的房子,不比你裝修更亂,我都不怕。&rdo;何舍之也笑著說:&ldo;我也沒那麼嬌貴。&rdo;藏西貴聽了,無話可說,一腦門子的汗。這時何舍之已搶先一步,拔腿噔噔上樓。藏西貴一下臉都急綠了,急忙追上去。
何舍之一邊上樓,心裡面卻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既希望在樓上發現官麗麗,又害怕官麗麗真的在樓上。兩人要真在這種場合覷了面可就熱鬧了。兩個小時前,他可是剛把她送上開往廣州的火車的呀!
可他已經顧不了這些了。他的內心在渴望著一種戲劇性的衝突,他已經陷入麻木的神經迫切需要強烈刺激。
就在還差最後幾級臺階的時候,他突然害怕起來,幾乎放棄,想返身下樓。但他很快就剋制住了自己害怕的情緒。
他三腳兩步竄上樓去。他站在樓面上一望,幾乎立刻就失望了。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都是老樣子。太陽投在天花板上依然那麼明亮,雲雀也依然在窗外啁啾。
樓上只有一個大間,沒有打隔斷,所以,看上去一目瞭然。他發現樓上雖然沒有像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