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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沈白詹身上陌生的吻痕,以及在他在他身下捂著眼落淚的時候,他想沈白詹可能要離開他了。
並不能代表一切,卻又能代表所有,商堯從來都不懷疑這一點。
「醫院的同事說那個小女孩做手術的時候有來過一個陌生人,長得很像明星,你送他下樓。後來小女孩住院的時候他又去過幾次,買了許多東西分給護士臺的護士,請護士好好照顧。」商堯輕輕捧起沈白詹的臉,「有護士看到他的臉,說他是謝江餘。」
「我現在只想知道如果重來,你會選擇謝江餘還是我。」
「我情願你現在打我一頓,或者是把我罵得狗血淋頭。」沈白詹偏了偏頭,讓開商堯的手。雙手撐著凳子站起又道:「既然你不罵我,那我有很多抱怨要對你說。」
沈白詹張了張嘴,不知從何說起,最終他疲憊道:「算了,沒意思。」
現在想來他和商堯的結局,大約是他和商堯一切攜手共進退的後果。商堯放養他,他也就一騎絕塵,飛馳千里之外。他對商堯懷有愧疚,但商堯現在告訴他其實他早就知道,沈白詹忽然一下子就覺得不愧疚了,甚至還有些覺得好笑。
既然商堯早就明白,他問道:「你不介意和別的男人同一時間共享我,我可以這樣認為對不對。」
「我承認我肯定是個渣男,但你也好不到哪去。」沈白詹刺激商堯,「我猜一下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可能在想我還小,只是玩一玩沒什麼大不了,最後還是會回家,因為只有家人才不會背叛。」
但家人也會背叛,他和商堯不就是家人嗎?
「我背叛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永久保持美好,你不知道還有很多,除了謝江餘我還有很多秘密。」沈白詹詢問商堯,「你想知道嗎?」
「你走近一點告訴我吧。」商堯慢慢道。
沈白詹不疑有他,聽商堯的話向前走了幾步,商堯也跨了一步,沈白詹正欲說什麼,商堯右手猛地按住他的肩膀,緊接著揚起左手。沈白詹還沒來得及看他手裡拿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商堯便瞄準了他的後頸刺下去。
注射器裡冰涼的液體滴漏在針頭連線皮肉處,沈白詹意識消散前看到不遠處走來幾個人,商堯對他說晚安。
他軟軟倒在商堯懷裡,商堯將針頭拔出來丟到地上。
青年坐在潮濕的地上,他的右臂被鐵鏈吊著,雙腳也用鐵鏈鎖著以防他亂跑。左臂能自由活動,也是對方吃準了他左手沒有什麼力氣。右臂被吊著長時間會充血,他只能坐一會然後站起靠在牆上緩和右臂流通血液。但他實在是累極了,連續三天每天只喝一碗清粥,如果暈過去就會給他打營養針,一直讓他保持生命體徵卻無法維持正常活動所需的體力。
他剛站起便又順著牆滑到地上,他抬頭看看狹小的通風口,那裡的光亮能夠告訴他現在在這裡待了幾天。
沈白詹的肩膀隱約發痛,他到現在還穿著前幾天出門時的外套,這裡的溫度明顯比外頭還要寒冷一些,以他現在的身體根本受不住。
他實在是想不通商堯居然會認識安予杳,也想不到安予杳對付他的手段這麼下三濫。
他被關進來第一天時安予杳來看過一次他,沈白詹坐在牆角處戴著帽子嘴唇凍得發紫,安予杳嘖嘖兩聲:「才沒幾天就混這麼慘。」
「你對付我沒用。」沈白詹冷笑,「你就這麼需要我的支援?我的支援對你有什麼意義。」
他沈白詹手裡是有費家的股份還是有費斯理的一半財產?
「你現在有一次求救機會,你想打給誰?」安予杳舉起手機問道。
「商堯在你這嗎?」沈白詹問道。
「在。」
「我要見他。」
「這個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