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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被動了。
「我沒有失眠,我不需要打針,你別過來!」
「費斯理我不想傷害你!」
費斯理一步步逼近,沈白詹不斷後退。大概是怕沈白詹跑掉,費斯理進來時特意將門鎖好,沈白詹緊緊盯著費斯理的一舉一動。在生與死的分界線中行走的人並不會懼怕沈白詹這點威脅,費斯理安撫沈白詹:「把鬧鐘放下,打一針一覺睡到天亮明天我送你上班。」
「你是不是瘋了?」沈白詹罵道。
「我比你更瞭解你的身體。」
有多瞭解?有謝江餘瞭解嗎?沈白詹不敢講,如果因為這句惹怒費斯理,很可能他今晚真的出不了這個房間。
費斯理已經離他不過一米,沈白詹商量道:「我跟你保證我十分鐘內睡著怎麼樣?你只是讓我睡著對不對?」
「謝江餘!你養母把你養這麼大你就不認你親媽了嗎!」
隔著兩道房門,女人的尖叫傳進沈白詹的耳朵,沈白詹一愣,緊接著費斯理動作飛快地撲上來,沈白詹手中的鬧鐘直接脫手砸向費斯理。費斯理是能一個打十個,但他目標是沈白詹,沈白詹對準他砸過來他根本沒的躲。
鬧鐘擦著費斯理的耳垂而過,費斯理將沈白詹按在床上正欲打針,門外又傳來女人破了音的嘶吼,聽起來既瘋狂又刺耳。
「你以為你改了名字就能改變我是你媽媽的事實嗎!不可能!你這輩子永遠都流著我的血!」
沈白詹冷道:「外邊什麼動靜?」
「如果不想太疼就不要掙扎。」費斯理說。
「你知道?」沈白詹反應過來。
聽外頭那個女人話裡的意思,謝江餘是她的兒子,言語中親媽與養母混著著,沈白詹趁著費斯理按著他的手力氣輕一些,飛快從床上爬起來開門出去。
費斯理也緊跟著出來在門關擋住沈白詹,沈白詹不能理解:「你為什麼不讓我出去?」
「這是謝江餘家事,你管不起。」費斯理道,「現在我命令你回去休息。」
命令?沈白詹笑了,之前怎麼不說命令?這麼刻意倒像是提前知道謝江餘那邊要出事。
「你既然要給我打針,又何必在我家等我?」沈白詹道。
如果費斯理早就知道,那麼大可以直接把沈白詹支出去,但是費斯理沒有這樣做。沈白詹緊緊看著費斯理的眼睛,費斯理眼眸中偶爾露出的笑意令他有些摸不透。
也有可能費斯理自己也在斟酌到底要不要告訴他,沈白詹想到這又問:「你想讓我知道卻又不想讓我知道。」
「現在看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砰砰!」沈白詹家門被使勁搗了好幾下,沈白詹的目光越過費斯理往貓眼那邊看,門又緊跟著響了好幾下,門鈴聲和搗門聲齊響,外頭的人急得很。
費斯理將食指放在唇上對沈白詹說噓。
沈白詹還是沒動,費斯理將還沒取下來的發繩拆下套在手上,沈白詹皺眉,費斯理這是不打算管了?
費斯理的毛病千千萬,沈白詹當時還針對費斯理種種小細節對他進行分析。這個男人放鬆時頭髮便散著,一旦做只要稍微需要用心他便會整理頭髮將其束起。不光是沈白詹這樣猜測費斯理的心理狀態,費斯理的許多下屬也依此來判斷。
女人還沒放棄,似瘋了一般。
她見沈白詹這裡沒開門就又去謝江餘那裡繼續敲門,謝江餘人是在家的,沈白詹將放在臥室的手機拿出來要給謝江餘打電話,他還沒打出去謝江餘的便來了。
「你那怎麼回事?」沈白詹問道。
「不要開門。」聽聲音謝江餘似乎沒受任何影響,「好好待在家,噪音影響到你我之後會補償你。」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