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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迎風會不會將自已的秘密告訴雪晴呢?我想,迎風肯定沒有告訴過雪晴的。畢竟,迎風是特殊性的人。特殊性的人總是處於社會和生活的邊緣狀態,而邊緣狀態的人,總是處於弱勢。她無力與這個強大的所謂正常的社會較真兒。為了生存,所以必須學會自我保護。她不斷地變換工作地點,不是天生的就有著流浪的血液,而是由她處在的這個世界的環境所決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我保護。她有權對任何人嚴守自已的秘密。包括有權對我保守秘密。
我和迎風在一起,不也是不知道她會是那種特殊性的人嗎?
自那天夜裡聽到伍的交談,幾日來,我想通了許多的事兒。我終於能夠設身處地的站在迎風的位置上,為她著想了。一直覺得被她欺騙而耿耿於懷的心,終於徹底釋然了。
我只想保護迎風,讓她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我最信任的雪晴。
與雪晴的交往中,我能夠從與雪晴的交談裡判斷得出雪晴連迎風來這座城市都不知道。但我預感到,我們這麼湊巧地聚在一個城市,總會有見面的那一天。
迎風和伍遲早是要離開武漢的。依伍的流浪的個性和他的職業決定他必需流浪。攝影師的靈感在旅途上,不可能侷限於一個地方。迎風也必定欣然同意同伍一起遍跡天涯。迎風骨子裡也有著由身份而不得不培養起來的波西米亞人的生活方式。儘管我認為她剛開始的流浪不排除逃避世俗的嫌疑,但時間久了,逃避慣了也自然成為一種習慣。
那麼,一切就順其自然吧。或許,當迎風遇到雪晴時,迎風也照舊不會告訴自已的秘密。迎風會離開武漢的,離開知道她秘密的或不知道她秘密的人。
“洛科,知道迎風姐的訊息麼?”雪晴問我。我沉浸在思索之中,被雪晴這麼一問,我突然怔住了。
恰在這時,齊楠拿著麥克風急不可耐的叫我去唱下一首歌。我立刻起身去唱歌,逃一樣的起身而去。
入夜,華燈初上。各自道別,然後寒暄希望下次再次相聚。然後,等車。
“你準備在武漢呆多久?”雪晴等車的時候,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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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不答。不知是武漢的好挽留著我,還是我變得懶散或是柳迎風也在這個城市的緣故。反正,我還沒想過什麼時候離開武漢這個問題。壓根兒就沒想過。
“你覺得我們武漢怎麼樣?”雪晴看著遠處的倪虹,手背在身後,然後微傾著頭問我。
“問我這個外地人眼裡的武漢?不,是你們的武漢?”我架起雙臂,抱在胸前,前後微搖晃著身體,一副典型的故賣關子的模樣兒。然後慢悠悠地說,語氣調侃,“鄭重宣告,武漢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我特別喜歡。雪晴小姐,請問你滿意我這個‘外地人’的武漢印象吧?”眼睛誇張地瞟向她的男朋友小馬。意為,可不只是我一個人是“外地人”。
雪晴立刻意會的笑了。馬和齊楠聽到雪晴笑,將注視附近建築物的注意力轉移到我和雪晴這邊來。馬問,“笑什麼?說來聽聽?”
“外地人啊。”雪晴搶過去這麼一說,弄得馬丈二摸不著頭腦。
齊楠也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不明所以的隨我們笑了。跑到雪晴身邊,搖著雪晴的胳膊請求道,“雪晴,你們下次再玩的時候,別望了帶上我啊。”眼睛卻看看我。雪晴也趁勢將她的眼神夾雜在裡面,衝我擠眉弄眼,意思是,“齊楠看上你了。”
被雪晴的眼睛這麼一逗弄,我有點不自在。將手反插進屁股後面的口袋裡,左顧右盼。
我喜歡這座城市,我到現在還真沒想到我要離開、我什麼時候離開的事兒。我腦中根本就沒有要離開的概念吧?
我和雪晴在一起的時候,雖然考慮過要不要將迎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