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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葉漢最先挑起公海開賭大戰,一時間,香港、臺灣、日本、大馬、印尼等地的賭商紛紛下海角逐,致使東方蒙地卡羅蒙上一層淒雲慘霧。當然,何鴻也可弄幾艘卡西諾賭輪開到亞太其他海域去,盡享免稅之利,但是競爭得過財力遠在自己之上的林梧桐嗎?做生意最忌「頂爛市」,弄不好賭輪會變成海上墳墓。
第四部分跨國開賭 頻頻出擊頻失手(3)
再次,1986年9月29日,何鴻與澳府簽署新約,將賭場專營權延長5年,即從1997年1月1日延至2001年12月31日。新約簽署之時,正好中葡雙方在北京會談,在澳門政權交接日期上發生分歧,葡方要求把交接日期推延到2003年,中方堅持在本世紀內收回澳門。博彩專營新約正好撞到槍口上,中方強烈抗議新約跨越1999年,不予承認。何鴻大為恐慌,這意味著,他的澳門賭王的寶座很可能到1997年初「駕崩」。
於是,就有了起於1987年的海外開賭大行動,有人說何鴻重振雄風,筆者認為他是在突圍自救。
何鴻在大部分時候仍是與鄭裕彤為拍檔。在海外開賭上,鄭裕彤之迫切不亞於何鴻,何鴻幾乎是澳門賭場永久性的法定持牌人,而鄭裕彤迄今仍沒有一張真正屬於自己的賭牌(雖然他持有澳門娛樂公司1成股權)。他們或四處蒐集國際賭壇的資訊,或親自飛赴海外尋訪考察。
1987年,澳大利亞最大的港口城市雪梨市政府,宣佈將賭場推出供外國財團競投。何鴻、鄭裕彤聯袂飛往雪梨,聘請律師草擬標書參投。雪梨政府對各財團遞交的標書均不滿意,宣佈二度競投。
年底,何、鄭兩再度參與投標。雪梨政府卻宣佈中標財團只負責管理,不包括興建場地,並有諸多限制。政府的這一做法,對中標財團不利,中標財團還必須承擔高昂的租金,故而缺乏足夠的吸引力,遭到外國財團的反對和冷淡,結果這個計劃胎死腹中。
雪梨政府沒有公佈何時重新招標。
競投受挫,他們對澳大利亞並沒喪失信心。該國旅遊業發達,牧場遍地,風景優美,有世界獨一無二的動物種群,自然生態保護得很好。澳大利亞是南太平洋的海洋國家,季節與歐美相反,正好與歐美的旅遊業分流遊客。為吸引更多的遊客,各州競相開放賭禁,博彩業成為該國旅遊創匯的一大來源。
澳大利亞的賭業特徵是,沒有摩納哥蒙地卡羅、美國拉斯維加斯和大西洋城那麼集中,但遍地開花,遊客走到任何一個州,一般都不必為賭發愁。澳大利亞的誘人之處還有:遊客之中,有相當多的富有華人,華人好賭,一注萬金,成為當地賭場的奇談美談。
其後,他們分頭在廣袤的澳洲大地尋找機會。
柏斯的布土活賭場原是由大馬賭商經營,後來日本賭商參股,漸漸擴大股權。在何鴻瞄準時,日本賭商和當地政府各佔一半股權。
何鴻打聽到,日本由於經濟不景氣,該日本財團準備縮小海外投資的規模,故有可能售盤套現。於是何鴻探盤六次,日本賭商熟知亞洲賭王何鴻的大名,竟漫天要價。何鴻一氣之下,離開柏斯。
那邊廂,鄭裕彤輾轉昆士蘭州,去參加開恩戡地方賭場的競投。由於沒有吃透當時的博彩條例致使標書內容不對地方官員的脾味,鄭氏名落孫山,掃興而歸。
《東週刊》1993年9月的一篇文章說:「雖然那次他仍敗於其他財團手下,不過依然沒有影響他在澳洲搞賭業的決心。他(鄭裕彤)認為,澳洲靠近東南亞,而亞洲人均喜歡賭,澳洲賭場大有可為。所以,到今年一有機會,他又再度出擊。」
這次機會,是雪梨市政府將達合港賭場推出供外國財團競投。達合港是雪梨最繁華的商業區之一,賭場有34萬平方英尺,堪稱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