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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金牛這陣還覺得出點氣:「哪個不怕死的過來!」話音沒落,一匹青鬢馬到了眼前,馬上一員宋將:烏泊盔、烏油甲,手拿齊眉棍,二十來歲,只長得豹頭環眼、虎頭燕額。「土金牛,你敢傷我的哥哥?」「你姓字名誰?」「我乃楊元帥帳前聽令、打虎太保楊興是也!」
焦贊打了敗仗,楊興覺得臉發燒:邊關眾將都在這兒呢,叫人笑話。楊興能耐可比孟、焦二人大多了。平日裡話不多說,卻有內秀。從小跟父親學武藝,力氣又大,等認識嶽勝之後,哥倆整天在一起,沒琢磨別的,就琢磨怎麼出手贏人呢。功夫不虧人,練就一身好武藝。今天楊興可用上了,齊眉棍奔土金牛使了個泰山壓頂,摟頭便打。二人大戰三十回合,楊興一個倒打太行山的招數,「啪!」把土金牛打落在地,遼兵把屍體拖回番營。韓局見傷了兩員大將,正要自己出馬,哪知道,早有一匹戰騎飛出:此人叫仇朗,手使一條畫杆戟,奔楊興前心扎來。楊興懷中抱月,「啪」一磕大戟,往裡進招。他棍疾馬快,一個秋風掃落葉,正砸在仇朗太陽穴上,「啪!」當場非命。
楊興連贏兩陣,六郎高興:不愧叫打虎太保,呆然有點本事。韓昌一看,火往上撞:「眾將官,誰也不許再過去,待本帥親自出戰。」他提馬來到隊前,要戰楊興。楊景一想:不能讓我兄弟吃虧,見好就收吧。忙叫軍兵鳴金。鑼聲一響,楊興說:「韓元帥,我家元帥叫我回去,少陪了。」打馬回到隊前。六郎說:「賢弟先歇息,待我會會韓延壽。」
楊景摘下蟠龍金槍到了隊前。韓昌說:「楊郡馬,你手下有能人,連贏數陣,可見治軍有方。不過,宋王皇帝昏庸無道,信誨言不納忠語,你們楊家將世代忠良,可又怎麼樣?男將為國捐身,只剩下女將,皇上還叫出徵。難道你還不寒心嗎?莫如投降遼國,我家太后禮賢下士,保你封個侯位。」六郎說:韓元帥,忠臣不怕死,怕死不為忠。我楊家世受皇恩,是掛侯將軍,哪能畏刀避劍?今天你我交鋒,語復前言,如果你敗了,交降書順表。」「你敗了呢?」「跪在你的馬前,任你宰割。」說罷,兩人「啪啪啪」三擊掌。韓昌說:「你我交戰不許別人幫忙。」六郎說:「好!」二人各自回歸本部軍隊。六郎說:「弟兄們,我今天和韓昌打賭交戰,無論輸贏,都不許上去幫忙。你們一過去,我就算輸。孟良,你記住沒?」「記住了。」
六郎撥馬來見韓昌。韓昌大叉一舉,奔六郎劈下來。六郎一想:他到底有多大力氣?把大槍一橫,往上一崩,「當!」崩開了韓昌的大叉,就象空中打了個霹雷,震得韓昌膀子酥了一下,戰馬倒退五六步。六郎那匹馬「唏喃喃「一聲暴叫,意思是:主人呀,我受不了!六郎兩手的虎口發熱,看了看,冒血跡兒了。心想:這韓昌好大力氣。六郎馬往前進,奔韓昌「啪啪啪「鎖喉三槍,韓昌用叉一磕槍,然後,順水推舟,奔六郎腰間來。六郎斜身用槍一搪,戰馬衝過去了,二人圈馬再戰。兩人四條臂膀空中舞,八個馬蹄蹬起塵土,只殺得天昏地暗、紅日無光,打了七十回合,不分勝敗。
他們是日出三竿就出了兵。前邊打了幾陣,等六郎和韓昌一交手,直打到紅日西墜,玉兔東升。軍兵餓得肚子「咱嚕咕嚕」直叫,開始還擂鼓助威,後來鼓也不響了,軍卒也不喊了,只聽見他兩人「叮噹!叮噹!」的兵刃撞擊聲。韓昌說:「楊元帥等等。你我打了一天,人沒吃、馬沒喂,是今天罷兵、明日再打,還是挑燈夜戰?」六郎說:「先歇兵一時,吃完戰飯再打。」六郎心眼多,他又和韓昌說:「咱們打君子戰,你得傳令讓出一條道,叫我軍卒送飯。」韓昌依從。各自命令軍隊,準備吃飯。等吃飽喝足,二人又打在一起。
仗打了一整天,晚上又挑燈夜戰。佘太君本想衝出土城,但未與六郎人馬接上頭,土城內的軍卒又餓得直打晃,打不了仗,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