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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漸累積的我的人生銅臭裡,意識在散淡中模糊,我發現對金錢的貪慾已成為我忘記疼痛記憶的最好方式。在婚姻十幾年延續形成的習慣裡,我是一個驚弓之鳥,時時跟著老公的感覺行事。
獨自一個人睡在浴室的通用鋪裡,孤影自憐中,我在黑暗裡不斷撫摩自己冰冷的肉體。Ru房萎縮著在那個無人的角落裡呻吟,|乳尖疲軟著在那個坍塌的肉陷裡悲鳴。
在生理上,我是一個Chu女膜永遠不再復生的女人,在張口頻繁的開閤中,穹隆深處已經是傷痕累累,重創百出。在無法修復的女人的破碎肉身裡,我觸控的是自己凌亂的肉片的血腥。
每個月我會有一個生理高潮期,在飄紅的日子來臨的前一天,張口在血液積聚的膨脹中快速匯流,最後聚焦在陰埠的一個點面上,鬨然騰燒中,穹隆處誇張地綻放著漣漪的洞口,強烈地期待著某一個硬物的野蠻侵入。
自蔚,隨著婚姻的落水解體,又悄然地回到我的生命過程裡,隔著浴室純一色的通用厚實棉被的遮蔽,我把指尖悄悄地伸進張口裡,在水的泛濫波動中,將生理的高潮推到及至。
隔位上沒有人,冷風迴旋的浴室和僵死的冬夜一樣悽清無比。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季節裡,除了流浪在街頭的乞丐視死如歸地安眠在這裡,有家的人誰會丟棄自己的暖坑來到這裡守冰凌。
一盞若明如暗的白熾燈亮著蒼白的光,在牆角高懸著,孤燈隻影中,我彷彿看到了童年後院裡的小木屋。在對身體不斷自蔚的揉搓中,我努力尋找著一種來自於肉體的溫暖感覺。
枕下,放著一疊幹糙的消毒衛生紙,隨時用來堵塞張口的空洞。我喜歡在飽滿充實的愜意中,從一陣陣低吟聲裡徹底釋放被壓抑的理性。我沒有廉恥,生理的衝動和滿足給寒冷中的我帶來了持續的溫暖。
妞,你是女人。手動中,我會對自己說。
我一直是一個感性的女人,為感覺而生,也為感覺而死。在蒼白的我的歲月中,我認命自己女人的社會角色,但是我自始至終不甘心女人的命運擺佈。
我曾經找命相學家為自己看過面相手相,測過生辰八字,命裡註定我和老公會白頭到老,然而,我們的婚姻最終避免不了落魄的命運。
(七十八)
我不是一個信命的女人,當婚姻最終成為一種過往的曾經疼痛地退出我的命脈,我對命定的內容還是懷有一種遲疑的態度。
當我在婚姻的逆水行舟中艱難地趟過崎嶇,回頭再望的我依稀發現,有一種隱藏著的命定,在無形中悄然地追隨著我,讓我看到所有的努力有時只是一種形式上的枉費心機。
對命理學最終發生興趣是在婚姻全面傾覆後。我看不清自己,看不到未來,看不見天空明亮的色彩。在空洞而飽滿的我的日子裡,白天,我騎著三輪車走街穿巷售賣四季輪迴熱銷的女性用品,晚上,藉著月光到網咖那個寂靜的角落給報紙雜誌寫專欄文章。只有到了寂靜的夜裡,獨自一人躺在浴室的通用鋪上,才會冷靜地思考自己的人生,想失敗的婚姻的淪陷。
我經常會拿出在地攤上廉價買來的相書,一頁頁地看,一點點地疏通,一條條地比對,以自己手上的紋線自主對號入座,細研爛磨,試圖在其間找到鏗鏘我的命脈裡的痕跡所有。
那時正是九十年代中後期,隨著市場經濟的全面放開,公企在社會競爭中遇到強大的私營經濟的強烈阻擊,經營中大多處於一種劣勢之中。伴隨著一些公企的相繼破產倒閉,下崗失業的人群日益增多,個體生意也面臨著從未有過的市場衝擊。尤其象我這樣沒有固定投資,沒有固定攤位,沒有固定場所的“散兵遊勇”,一方面受到稅收的智取豪奪,一方面受到市容的前追後堵,在兩兩相逼之中,脆弱的我宛如戰場上的殘兵敗將,抱頭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