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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德仕臨走的時候,範正章特意叮囑蔣德仕先別把這件事說出去,他說自己還沒有與韓之鳳商量。這一叮囑使蔣德仕對範正章的感激更增一層。
第一著棋按著範正章的思路,沒有任何誤差地運作起來。接下來,範正章將韓之鳳副場長叫了過來,研究雙節期間的宣傳活動。韓之鳳在範正章來農場之前,就在農場任副場長,自從乳品廠專案開始籌建以來,被範正章調來,負責乳品廠的市場營銷和推介。這是一個利索能幹、嫉惡如仇的女人,但有一個明顯的缺點,就是喜怒形於色。對於蔣德仕,韓之鳳早已是厭惡至極,多次找範正章提意見,要求將蔣德仕調走。只是沒有足夠的理由,範正章一時也沒有動。這一次,範正章決定利用韓之鳳,來個借刀殺人。
他首先將自己與蔣德仕所說的思路和計劃與韓之鳳說了一遍,之後,倆人就宣傳時間、宣傳經費以及預期目的,重新商定了一番。第三天,範正章再一次召集韓之鳳、蔣德仕,就這個計劃正式開會,並當場將這個計劃交與蔣德仕具體實施。
範頭,你放心,蔣德仕滿臉亢奮,就像吃了興奮劑。他一邊拍著胸脯一邊說,我一定能讓這個活動搞得有聲有色,有感情,有氣氛,使我們的形象再提升一步,讓全省的百姓更愛我們的鬱香。
蔣德仕臨走的時候,再一次將滿臉的感激和巴結之情獻給了範正章,這讓旁邊斜眼觀看的韓之鳳頓顯滿臉憎惡。特別是蔣德仕對韓之鳳的無所謂態度,更讓韓之鳳氣憤不已。不等蔣德仕的腳步聲消失,韓之鳳便大聲對著並開半閉的門咆哮起來:
小人!
範正章心裡暗喜,只是表面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說,之鳳,可不能這樣說話。
場長,你不知道這是個小人嗎?韓之鳳一臉氣憤,扭過身對範正章說,你不知道廠里人怎麼說他。
怎麼說他?範正章一臉興趣地問道。
說他是隻勢利狗。除了不咬有權力的人外,對誰都咬。
是嗎?範正章笑著問,你是副場長,他咬沒咬你。
他除了不咬你,誰都咬。
他還敢咬你副場長?
是啊,場長,你可得小心。我說句心裡話,韓之鳳一臉誠懇地說,也許我不該說,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他倚仗是你帶過來的人,橫行霸道,你說不定哪天會吃他的虧的。
有這麼嚴重?範正章收起臉上的戲謔,認真起來,他知道他的計劃正在按著他設想的道路有條不紊地進行。
是的,也許比表面的更嚴重。韓之鳳嚴肅地說,據人們反映,蔣德仕不但有嫖娼行為,而且在外養女人,經濟上好像也不太清楚。
有這樣的事情?範正章的臉上罩上一層陰暗,這是他特意為韓之鳳準備的表情。
無風不起浪,韓之鳳仍然堅定地說,我還是比較相信人們的反映的。
有證據嗎?
現在沒有。
既然沒有,現在最好別亂說,你是場長,說話要注意後果,更要憑證據。範正章的話故意重了些,他了解這個女人,他知道這樣的話只會產生一個結果,那就是激起這個女人的行動‐‐尋找證據。
我沒有亂說,場長,這個證據會有的。果不其然,韓之鳳扔下這句話,一扭身推開門走了。
範正章坐在辦公桌後,臉上展露出燦爛的笑容。
塵世浮生 第五部分
《塵世浮生》63(1)
阮蓉在工程事件敗露,吐出三十萬回扣和三萬元賠款後,整整心疼了好幾天,才慢慢透過一口氣。對這件事的久久不能釋懷,使她對金錢的渴望心理越來越變得扭曲,她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用來尋找掙錢機會上,似乎那三十萬塊錢本來就是她的,現在一旦失去,她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