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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美說到這裡,表情突然沉了下來。
&ldo;我記得是6月6日。兵吉先生突然失蹤了。把他帶走的……&rdo;
朱美停頓,痛苦地皺起眉頭。
&ldo;……是賣藥郎尾國誠一。不是別人,他是我的老朋友。&rdo;
&ldo;賣藥郎尾國?你是說尾國嗎?&rdo;有馬反問。
朱美&ldo;嗯&rdo;了一聲,露出詫異的表情。
遠遠地,傳來成仙道那些樂器敲擊聲。
老人再次漲紅了臉,到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怎麼看都是坐立不安的樣子。
&ldo;老爺子怎麼了?&rdo;貫一問。最後有馬把手按在額頭上,重複道:&ldo;尾國,尾國……&rdo;
他是在回溯過去的記憶‐‐貫一所失去的過去嗎?
&ldo;尾、尾國……是那個男的啊……&rdo;有馬說。&ldo;這樣啊……那麼……&rdo;
&ldo;老爺子,你有什麼線索嗎……?&rdo;
&ldo;村、村上!&rdo;
有馬大聲說。
&ldo;這、這個事件啊,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件。我、我也是主角。&rdo;
老人的眼睛轉眼間布滿了血絲。
&ldo;老爺子,你怎麼了?&rdo;
&ldo;啊啊,我啊,我已經不長了。我兒子戰死了,老伴也死了……。現在我和侄子一家人住在一起,但就是處不來。所以我也常常想起許多事。我像頭牛一樣,反芻著自己的人生,每天過的就像榨乾的糟粕般。即使如此,我的人生主角還是我哪。&rdo;
&ldo;老爺子……你在說些什麼啊?&rdo;
老刑警的模樣顯然不尋常。
有馬握緊拳頭,下定什麼決心似地緊抿嘴唇之後說了:&ldo;果然有關聯。我一定會讓你的家庭恢復原狀。我不知道什麼成仙道不成仙道的,可、可是,我絕對任由那些傢伙予取予求!&rdo;
貫一總覺得無地自容。
有馬雙手超皺巴巴的臉上一拍。
&ldo;老爺子,請你說的明白點吧。&rdo;貫一懇求道。跟不上,他完全跟不上。
&ldo;嗯……&rdo;老人說道,正襟危坐。
接著他這麼開口了。
&ldo;13年前……我……做了一場交易。&rdo;
&ldo;交易?&rdo;
&ldo;對,交易。交易的物件……是內務省的山邊唯繼,就是你的恩人。&rdo;有馬說。
&ldo;你、你和山邊先生……&rdo;
貫一再次感覺到心跳加劇。
‐‐連山邊都和這件事有關係嗎?
&ldo;對……是我突然從韮山調到故鄉下田以後……第二年的事。那時候我做了身為警官絕不應該做的事。我不能說是什麼事…&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