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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還是胡亂安了一個‘交結近侍律’的罪名將大帥問斬了。”
她抽泣片刻,才又道:“大帥無辜被殺,府內一切家眷僕役全被謫戍極邊,只有我這個不在冊的婢女跑了出來。嚴黨和錦衣衛更是要抓住大帥的公子······公子爺,要斬草除根!”任小伍忍不住問:“那個公子爺是不是很英俊瀟灑的,你一提起他來就臉發燒!”
喚晴的臉果然紅了起來,就愈發不好意思,道:“你這人盡會胡扯!這時候了還說這些沒著沒落的話!他叫曾淳,不但武功高強,更是文武兼修,大帥曾說,這輩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生的兒子是個帥才!”任小伍笑了笑,心裡不知怎地一陣酸酸的難受。
喚晴接著說:“義父已經為大帥蒙冤之事奔走多日,但他官微言輕,終於無濟於事。當得知陸九霄和嚴嵩要加害公子時,義父便事先通知曾淳,更命我將己經受傷的曾淳悄悄送出了京師,藏在一個隱秘所在!哪知禍不單行,當我回到過京師時,卻發現義父竟然失蹤了!”
她嘆了口氣,道:“我連找了幾十日都是毫無結果,那時錦衣衛緹騎四出,我知道只怕是陸九霄動的手腳,這些日子還要提防那些無孔不入的錦衣衛。終於在數日前,才得知義父失蹤的真像,原來是陸九霄知道義父庇護曾淳後,大為震怒,竟然用一杯藥酒化去了義父武功,將他囚了起來。”說著轉過臉,望著任小伍道:“就囚在你管的地字牢內!”
任小伍驚了一下,叫道:“就囚在我管的牢內?哪一號,他、你義父叫什麼名字?”喚晴道:“地字六號牢。我義父姓沈,名號上煉下石。”任小伍的腦子飛快的轉了一下,忍不住叫道:“姓沈?莫不是、莫不是沈瘋子?”他想起來牢裡只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酒鬼姓沈,整天瘋瘋癲癲的。
他撓著腦袋問:“難道、難道你義父就是那個沈瘋子?”喚晴卻鄭重無比地點了點頭:“義父只不過是暫時裝瘋的!其實他文韜武略,世間罕有,刀上的功夫更是了得,你是使刀的,難道沒聽說過‘秋巖觀瀾,西崖驚雷’兩大神刀的名頭?秋巖便是我義父沈煉石的別號,他的那套‘觀瀾九勢’是當今武林一絕,連號稱武林宗主的陸九霄都忌憚他三分!”任小伍聽了這話,眼珠子幾乎要彈出來,叫道:“什麼?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沈煉石?”暗想我總是嫌這人瘋瘋癲癲的,每天總要時不時踹上他幾腳的,卻不知人家竟然是使刀的祖宗!
喚晴嘆了口氣:“他飲了陸九霄的毒酒,武功一時全失。他知道陸九霄要從他這裡查出公子爺的下落,迫不得已只得裝瘋了。”任小伍連連點頭,心下卻想:“這老酒鬼裝得倒是真像,我瞧他八成就有幾分瘋!”
喚晴又道:“我和師兄得到義父下落之後就兵分兩路,他回去措置人手,我麼,再回鎮撫司大牢前打探訊息。不想卻遇上了東廠劍樓的十三名劍!風雷劍範老大和寒光劍宋十三陰魂不散地追著我,要我說出公子爺的下落來,好歹將他們甩開了,卻遇到了你!”
任小伍這時發現喚晴那雙眸子那麼輕柔那麼真切地瞧著自己,象一泓清波似的,自己的心正給這泓清波浸潤著,就要醉了。而喚晴接下來的話更讓任小伍如飲醇酒:“大帥關押在牢中時,我曾經悄悄去探望過,你不顧安危,數次給大帥關照,不為難大帥,我都瞧在了眼裡!你這人雖然沒有滿腹經綸,雖然不會武功,但卻是個行得端坐得正,敢作敢為的磊落奇男子!”
任小伍有些飄飄乎乎的,心裡想:“原來我老人家是個奇男子,起碼在我老婆眼裡是個磊落奇男子,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要不她人海茫茫的,怎麼就要做我的媳婦!”口中卻道:“喚晴,你這話說得倒有幾分道理,卻也有不太妥當之處,比如我雖然不像狀元那般滿肚子的詩文,卻也讀過不少的書,稱得上是胸中有錦繡,你說我不會武功,就更是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