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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穩婆呢?太醫呢?都守著沒有?&rdo;他邊走邊問。
&ldo;都在。&rdo;來喜回答。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王妃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他不便和王妃同床,早已搬到內書房。所以沒多久,他便來到王妃待產的房門外。
&ldo;怎麼樣了?&rdo;沒有聽到裡面的聲音,他有些著急地問守在門外的明葉。
&ldo;王爺。&rdo;明葉也是擔心著裡面,並未看到韓王到來,聽到他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急忙要行禮。
沒等她行禮,韓王就擺了擺手,又問了句:&ldo;王妃如何了?&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明葉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
&ldo;是我糊塗了。&rdo;韓王極短促地笑了下,&ldo;不應該問你。&rdo;
&ldo;啊‐‐&rdo;裡面忽然傳來一聲叫喊,嚇得韓王下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險些撞到開門出來的穩婆。
&ldo;王妃怎麼樣了?&rdo;穩婆來不及行禮就被韓王急切地問了一句。
&ldo;王爺……王妃身子有些虛弱……&rdo;韓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穩婆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韓王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直到大拇指漸漸發白。
雖然裡面還有三個穩婆,這個穩婆也不敢多停留,又端了熱水就進去了。
&ldo;王妃……用力啊!&rdo;裡面的穩婆還在喊著,可是韓王妃喊了那一聲之後,聲音再次低不可聞。
參湯早已備好,被灌下去也沒起多大作用。韓王妃的一身的汗,嘴唇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ldo;太醫呢?&rdo;韓王閉了閉眼睛。
&ldo;王爺……&rdo;官家專門派來的千金聖手李太醫戰戰兢兢地挪到韓王面前。
&ldo;王妃……她……&rdo;韓王睜開眼,緊盯著李太醫。
&ldo;不好了,王妃撐不住了。&rdo;剛出來又進去的穩婆又慌慌張張地出來了。
韓王&ldo;唰&rdo;地轉頭盯著她,穩婆被他看的頭皮發麻,雙股戰戰,卻又不得不請他示下:&ldo;王爺……王妃和孩子……只能保……一個……&rdo;
韓王的臉色瞬間慘白,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也是王妃歷盡艱辛懷胎十月的孩子。
&ldo;王爺……&rdo;李太醫猶豫著開口,&ldo;臣給王妃診過脈,王妃身體極其虛弱,先前有過幾次小產的徵兆,並不適合生養,若此胎……王妃恐怕再不能生育……&rdo;
&ldo;保孩子……&rdo;韓王妃的聲音突然變大,&ldo;王爺!孩子!&rdo;
韓王的手鬆開又握緊,又鬆開,又握緊……
&ldo;王爺……&rdo;穩婆小心翼翼地看著他,&ldo;王爺,再晚就來不及了啊!&rdo;
&ldo;孩子…&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