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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兩人在獵苑見過後,後來在街上又遇到過一次。秦隱為了救路邊小兒,摔得鼻青臉腫,樣子甚是狼狽。周韻怡正好瞧見,上前遞了一塊帕子,秦隱認出周韻怡,羞得抱頭鼠竄。周韻怡這便對他上心了。
蕭緯聽完又驚有喜,心下頓時有了計較。
論身份,秦隱出身廢皇子府,只是個無權無勢的皇長孫,配不上週家嫡女。不過,千金難買我中意。只要周韻怡自己樂意,有她這個太子妃保媒,這樁親事保管叫它鐵板釘釘。
顧及周韻怡的顏面,蕭緯將話題從親事上移開。周韻怡說了京城新出的好幾樁趣事,都是幾戶人家相看時鬧出來的。
兩人許久未見,說起話便忘了時辰,直將周韻怡留到了晚飯時。兩人正用膳,秦壁從外頭回來了。一看見周韻怡,秦壁猛地想起夢裡聽到的&ldo;韻貴妃&rdo;,瞬間跟刺蝟似的,渾身上下殺氣四射。周韻怡被盯得寒毛直豎,忙放下碗筷出了宮。
蕭緯嫌秦壁不講理,愣是將他說了一通。
這邊京城春意正濃,可謂地利人和,可江南多地被倒春寒困住,農田無人播種,四處荒蕪。百姓好不容易盼到入夏,等來的卻是雨水綿綿。
暴雨在江南東道盤旋一圈,繼續往西,席捲至錫城。
妙童原打算春末動身,眼下卻被這惱人的雨季拖住。江南不比北方,本就多水澤,往年梅雨季節亦是滴答數月,趕上今年的怪異天氣,地上就沒見幹過。
在錫城這一年多,田絕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好不容易將她養到痊癒。同時,田絕還在錫城多方打探,總算得到些關於土匪山的訊息。
土匪山,名義上歸屬永州,實則是一處三不管地帶。永州,在官場有&ldo;鬼見愁&rdo;之說,京中百官皆知,但凡外放到永州的官吏,那定是得罪了吏部。永州刺史這個差事,絕對是惡毒懲罰。因去了永州的官員,極少能任滿三年順利卸任。
永州不僅窮山惡水,治下更是多侗族和綵衣族等異民。那些人久居深山,在山裡自給自足、自病自醫,且和外邊語言不通,極難治理。
而土匪山,更是被數百悍匪佔為老巢,連官兵都要退避三舍。
&ldo;啪嗒啪嗒&rdo;,廊廡下的雨珠狠狠打在遊廊圍欄上,濺起及腰的水花。
妙童倚在窗邊站了會,神色惆悵。去土匪窩尋生父本就不易,如今又下這般大的雨,怕是山路難行……只是,再難也得去。
&ldo;怎麼站在這?快進裡頭去。&rdo;一雙粗壯手臂冷不丁落到妙童腰上,且不由分說將她抱進臥室。
妙童不由自主軟了腰肢,嘴角露出一對誘人梨渦。
這個大傻子一句甜言蜜語不會說,卻能叫她放心。若能這般做一世尋常夫妻,滋味也不賴。只恨,天不假年。她得先奪到壽元,才能與他廝守。
兩人轉眼進了次間。
棉簾掀開,臥室燒著腳爐,可惜並不怎麼暖。窗戶留了縫,外頭大風大雨的寒氣,多少還是進了屋。
田絕掐住她的腰往床上扔,口中猶自絮絮叨叨:&ldo;好了傷疤忘了疼,你自己的身子你不曉得?養了多久才養好的。這會又站在視窗吹風。&rdo;
妙童背一沾床,藕臂便套到田絕脖子上,連眼睛都懶得睜。
&ldo;我冷。&rdo;她閉著眼,下巴微仰,唇角似含了蜜。
田絕替她搓了會手,無奈道:&ldo;你躺進被子裡,我去加些炭火。&rdo;
&ldo;嗯嗯……&rdo;妙童尾聲高揚,甜膩撒起嬌,&ldo;爐子沒有你暖和。&rdo;
田絕被勾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