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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初是沒想到她會這麼不中用啊,還真拿自己當首領的女人了,你倒是去找首領去啊!&rdo;
我捂著肚子:&ldo;小艷,別理她們。我不行了、不行了,得趕緊上廁所。&rdo;
我往衛生間的方向一路小跑,剛跑出幾步,不知是誰故意伸了腿在我的腳下,沒防備的我,絆倒在地,摔出了好遠。囚室內看好戲的笑聲此起彼伏。
小艷的性子潑辣,上前就給了罪魁禍首一巴掌,對方也不示弱,使出女人打架慣用的招數,撓臉拽頭髮。
沒一會兒,小艷和那人扭打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沒有人上前勸阻,周圍全是看熱鬧的叫好聲。
我焦急地想上前把兩人分開,無奈肚子又痛的厲害,我弓著腰、貓著背,肚子痛得齜牙咧嘴,站著不知所措。
囚室的門被嬤嬤踹開了:&ldo;都想死是吧?大晚上的是誰在帶頭鬧事?&rdo;
小艷披頭散髮地爬起,拍拍膝蓋,憤憤地指著剛才與她扭打之人:&ldo;嬤嬤,是她們在議論首領和季初夏!&rdo;
沒等那個女人做出任何反應,嬤嬤對著她就是一槍,她搖晃著倒下,甚至都沒來得及閉上雙眼。
嬤嬤吼道:&ldo;還有誰?&rdo;
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便意全無,怔在當場,大腦一片空白。
小艷又隨便指了幾個人:&ldo;嬤嬤,還有她們!&rdo;
隨著小艷指的方向,嬤嬤連開幾槍,又有幾人應聲倒地,身下,是一抹抹汩汩的紅。
嬤嬤把槍收至腰間,指揮著跟來的隨從:&ldo;處理一下!&rdo;又厲聲對眾人說:&ldo;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人!死了一個,很快會有十個、百個來頂上!所以,千萬別隨便挑戰我容忍的限度!&rdo;她又指著小艷:&ldo;還有你!季小姐與首領之間的事,容不得旁人指手畫腳!你不要指望因此會佔得什麼好處!你若是不循規蹈矩,死得會更快!&rdo;
這一晚上,我窩在自己的床鋪上,睡也不敢睡,大氣兒也不敢出,再這樣繼續下去,我想,我恐怕是離瘋癲不遠了。
我真的是病了,先是咳嗽了十多天都沒好,然後便是高燒不退,星期一早上,我強撐著身體站在操場上,要不是小艷攙著我,一陣風就能把我給颳倒。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高臺上的首領,自從那日他宣佈我是他的人之後,槍口不雖然再對準過我,但也再沒正眼看過我,我到底是被他遺忘了?還是被他拋棄了?又或者,他後悔讓我當他的女人了?我頂著逆光看他,依舊是一張面具在臉上,依舊是辨不清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我的嘴角上揚,突然間很想大笑,季初夏,如果首領又老又醜還是個變態的女人,你該怎麼辦?
我還是病倒了,整日臥床不起,飯吃不下,水也不想喝,我真想給組織發個資訊,請求他們在我死後追封我一個烈士的頭銜,至少,還能為我的家人留下一筆撫卹金,我稀里糊塗的活了二十幾年,也不算是一無是處。
許是睡了很久,做了好多的夢,有父母,有芸姐,還有阿誠。不知為什麼,突然間,我非常的想念他,想念這個小屁孩兒。
再睜開眼時,已不是我平日裡睡的床鋪,周圍的環境更不是我居住的囚室,我一時恍惚,這是在哪兒?我是仍然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這是一間面積不大的獨立臥室,有衣櫥、餐桌、儲物櫃,居然還有衛生間,佈局和裝飾都非常簡單,最重要的是,桌上有點心,要知道,我已經好幾天水米未進了。
我掙扎著下床想自己去倒些水喝,忽覺手背有些疼,原來是我還在打著吊瓶。生病能被醫治,是困在魔窟的人們,想也不敢想的待遇,要知道,秘密基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