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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義正言辭:&ldo;就算你不愛她,但那畢竟是一條生命,是你的骨肉。她已經流產兩次了,這個孩子對她來說有多重要,你不會懂的。&rdo;
白景昕轉念一想:&ldo;讓她順利生產倒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rdo;
&ldo;你是凡事都喜歡拿條件來要挾麼?有病!&rdo;簡瞳並不想和他多說,轉身便走。
白景昕見她毅然決然的離去,手裡握著的簽字筆被碾碎了筆帽,盯著被遺忘在桌上的手機,出了神。
簡瞳來到《松江新刊》大樓前,望而興嘆,曾經,努力打拼的地方、承載自己夢想的地方,已經成為過去了。白景昕,是她命裡的剋星。
花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辦完了所有的手續,簡瞳想,找工作不容易,這辦個辭職還是挺有效率的。
路過新聞三組辦公室,錢川正伏案奮筆疾書,簡瞳走到他跟前敲了敲他的桌子。錢川抬頭見是她,大喜:&ldo;包子,你回來啦。&rdo;
簡瞳揚了揚手裡的離職證明:&ldo;只是來辦手續而已。&rdo;
錢川看看錶:&ldo;一起吃午飯?&rdo;
簡瞳爽快的答應:&ldo;好。但不能吃食堂了,我現在不是報社的員工了,還在食堂吃可不太好。&rdo;
&ldo;哈哈,雖然我總是哭窮,但請你吃飯的錢還是有的。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rdo;
&ldo;不著急,我還得收拾我的東西呢。&rdo;
簡瞳原來的辦公桌已經給了新人,新人很懂規矩,剛入職兩月有餘,在廣告組時與簡瞳有過點頭之交,所有簡瞳的東西全部都沒私自亂動,在桌面上的給整理到一旁,櫃子和抽屜仍是原樣。三組的同事紛紛圍過來噓寒問暖,詢問她的近況,簡瞳只說太累了想回家鄉,並未多說其它,還有的同事只當她覓了好去處,要跳槽,她也沒解釋,反正都離職了,隨便吧。
在距離報社不遠的拉麵館,兩人點了兩份牛肉麵和幾碟小菜。
錢川善解人意的沒有問她關於辭職的原因,對按門鈴無回應也是隻字未提,只和她聊工作的日常,時不時抱怨幾句,對某個同事評頭論足,順帶說說松江的八卦。簡瞳是第一次覺得,錢川這人其實也並沒有很溫吞,他只是為人處世有自己的一套方式。
簡瞳有好多天沒與人交流了,跟錢川聊天,一下子開啟了話匣子,簡單的午餐,兩人吃得都很開心。結了帳,錢川幫簡瞳把個人物品送上計程車,這才去上班。這些再平常不過的交往,對於在不遠處窺視著兩人的某個人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甚至,在那人眼中,這是極為曖昧的舉動。
不再被禁足,白景昕也沒再出現,簡瞳接連兩天都來找錢川吃午飯,在家裡呆著實在很無趣,所以她上午在家做家務,中午跟錢川共進午餐,下午去書店逛逛,也好讓時間過得快些。她在松江就只有錢川這一個朋友了,每次談到林莉,簡瞳都黯然傷感,林莉不原諒她,她能理解,可想不通的是,林莉怎麼就變成這副六親不認的面孔了呢?她跟誰不好,為何偏偏跟了白景昕,難道真如白景昕所說的,是張松逼迫他娶她的?簡瞳擦拭眼角的淚,錢川拿紙巾幫忙擦,勸她想開點。
殊不知,二人的一舉一動,都被某人盡收眼底。
坐在駕駛位的昊然問:&ldo;白哥,他是包子的好朋友,幫了包子不少,你當真要這樣做?&rdo;
白景昕毋庸置喙:&ldo;瞳瞳對我這番態度,他要負很大的責任。&rdo;
&ldo;其實,作為朋友來講,他是真心的。你把包子關在家裡,不讓她出去、不讓她見人、更不讓她工作,她真的會憋瘋。你也知道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