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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著手,朝校場而去。校場外有一大片湖,本是先帝命人挖的來疏浚京中積水,後來,這湖中生了許多魚兒,又肥又大還靈活,燕王就喜歡來這裡釣魚。
&ldo;父親。&rdo;蘇華風遠遠行禮。
燕王&ldo;哼&rdo;了聲,沒答應。
蘇華風便站在那裡。日頭有些大,他就這麼曬著,直到過了許久,燕王終於忍不了了,說:&ldo;還愣在那幹嘛?&rdo;
蘇華風幾步走上前,問:&ldo;父親不氣了?&rdo;
這不提還好,一提燕王又來氣,都四五十的人了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ldo;你膽子肥得很呢,抗旨不尊也不怕,居然還絕食來抗議,就非得把婚姻大事的主宰權拿在自己手上。&rdo;
蘇華風一笑,受了他的訓話,隨後指著燕王手上的釣魚竿,問:&ldo;父親,我想向您討教一下釣魚的問題。&rdo;
說到釣魚,燕王好歹沒板著臉了,示意他繼續說。
&ldo;要是下了餌,卻不小心把魚嚇跑了,魚還不吃餌了,怎麼辦?&rdo;
&ldo;你怎麼把魚嚇跑了的?&rdo;燕王撩了下眼皮,看著蘇華風問。
他這個便宜兒子什麼都不好,就是皮相好,此時露出一笑,將眉眼間常年積累的那種肅殺之氣盪開,倒頗有玉面公子的感覺,他抬起手,像是無意識地輕碰了嘴唇,道:
&ldo;不小心叫魚知道了我正釣她。&rdo;
&ldo;那這有何難?你先藏起來,讓魚沒什麼防備心了,再下一次餌。&rdo;燕王嗤笑一聲,道,&ldo;你可是堂堂皇子,這種問題都要來問我。&rdo;
蘇華風笑眯眯的,點點頭,道:&ldo;多謝父親提點。&rdo;
九月過後,一場秋雨一場寒,日子便過得十分快。
許仲延去向皇帝討職位,還真討到了一個,雖然只是閒職,但到底能抵著府內上下的用度。
一開始,許知瑜還常常擔心蘇華風會忽然進門來,甚至在夢中,還曾夢到那晚的場景‐‐不,比那晚的場景更過分,居然是二人的洞房花燭夜,確實把她嚇得不輕。
只是時間一長,許久不見蘇華風,她心裡也慢慢安定下來。
或許,蘇華風就是臨時起意,見到她如此不願,自然不會再強迫她。這麼一想,許知瑜居然有些感激起蘇華風來‐‐到底還是被他的脾性嚇狠了。
轉眼,臘月過了一大半,又是一年宮中大宴。
既然是一年一度的大宴,京中世家子弟都要出席,宮門前又是熙熙攘攘的一片。
許知瑜自轎子上下來,手上抱著一個手爐,轎子內十分暖和,烘得她臉上有些紅撲撲的,再加上那嘴唇嫣紅,像是冬日中獨有的一枝紅梅。
另一頭,蘇華風掀開簾布,也下了轎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從明天開始果然還是日3000吧qwq!我承認我是發癲姬qwq!(發出咕咕的聲音)
☆、第三十四
兩人的目光輕輕一撞, 許知瑜一愣, 不太自在地撇開。
蘇華風一身玄色,許是為了迎合年宴,衣裳的領子與袖口是紅色的祥雲繡線,暗紅色的腰帶圈著他的腰線,如青松般, 別著一塊暖黃色的玉, 他似乎是朝這邊微微一笑, 便轉過頭去,與另外一人談話。
那模樣, 淡然,灑脫。
哪像她一樣, 還老是怕他惦記著她。
他的聲音不大,只能讓許知瑜恰好聽到他低沉的聲線, 卻不能聽清楚他話裡的內容。
算起來,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