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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木藍看到康聿容這麼的難過,再也按耐不住,一步上前按住了真正說得義憤填膺的宋兆培的肩膀。
宋兆培住了嘴,不解的把頭一偏去看,柯木藍用頭往康聿容的方向指了指,宋兆培順勢看去,見康聿容神情恍惚淚不可止,不由的自責起來。
唉,真是沒腦筋,光顧著批判那個男人了,怎麼也不想想她的感受呢?如果兩人沒關係倒還好說,如果那男人真是她的丈夫,遇上這樣的丈夫,她還不得傷心死啊?一想到這兒,宋兆培自責的剛強烈了。
宋兆培一見闖了&ldo;禍&rdo;,求救的看著柯木藍,沒說話,表情卻在問:怎麼辦啊?
柯木藍搖搖頭,他是真不知道,他沒安慰過女人,尤其是傷心欲絕的女人。
求救無門,宋兆培就玩兒了一個三十六計走為上。他摸摸鼻子,訕訕說道:&ldo;呃,那個,我突然想起醫院裡還有些事兒沒處理完,我得回去一趟。那個,我就先走了啊。&rdo;說完,也不看兩人的表情,就一溜煙兒的出去了。
宋兆培是溜之大吉了,卻把這燙手的山芋扔給了柯木藍。
柯木藍悄眼看了看康聿容,她本來哭的就不激烈,這會兒也只是悄悄用手抹著眼淚。
柯木藍不知道該說什麼,可要是一句話也不說,乾巴巴的看著一個女人哭泣,呃,這情景實在有些另類。
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先給那個大嘴巴的宋兆培,消減一下存在她心裡的罪惡感吧。他看了康聿容一眼,解釋說:&ldo;兆培這個人沒什麼壞心眼兒,就是嘴巴直。他的話讓你不開心了,你就當面反駁他,給他留面子就是為難自己,所以沒必要。&rdo;
康聿容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擠出個笑意,說:&ldo;你不用解釋,我知道宋先生是個好人。&rdo;不為別的,就為在她遇難時幫她一把,在她心裡就是個好人。
這個話題一結束,兩人又都沉默了。
看她傷心難過掉眼淚,柯木藍也很想勸解勸解安慰安慰。只是她痛楚的根源是那個男人‐‐她的丈夫。
她的快與不快那都是人家兩口子自己的私事兒,他用什麼立場去多嘴多舌呢?
朋友?除了互換了名字,瞭解了一點皮毛,其它的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他們又算哪門子朋友。
恩人?這理由要是說出去,估計能笑掉別人的三顆大門牙。
所以他沒有任何的立場去說東說西,沒的說,最後兩人就演變成了,對坐兩無聞的局面。
這時,一個小護士敲門進來對柯木藍說,說是院長找。
柯木藍與康聿容說明瞭一下,她說:&ldo;你去忙吧,我已經沒事了。&rdo;
點了點頭,柯木藍便向外走。走到病房門口,握住了門把,正要拉開,突然頓在了原地。修長的手指在光滑的門把上摸索了好一會兒,驟然一緊,說:&ldo;記住,不管因為何事而放棄了自己,都是不值得的;把任何的希冀,依附在別人的身上,也是最不明智的。易朽的是生命,是轉瞬即謝的花朵,永存的是對生的渴望,生的激情。每一朵勇敢開放的花,都是一個死亡唇邊的微笑。所以,只有盡力的活出自己,才不會對別人的舉動誠惶誠恐。&rdo;
柯木藍走後,康聿容一直在咀嚼他說的這幾句話,可就是一直想不透。
她的身子軟軟的倚在床頭上,她的眼光也是軟軟的找不到聚焦。她很累,很疲倦,現在什麼都不想想,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把身子滑下去,合上眼睛,真的睡了。
期間,柯木藍進來過一次,見她睡的很熟,也就沒有打擾。
康聿容醒來,天是黑色的,她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又往四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