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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生把頭點了點。
康聿容用手一指受害女孩，又問：&ldo;你們認識她嗎？&rdo;
郭美娟和張麗彩的眼睛，不期而同的瞟向了女孩，然後又一起點了點頭。
康聿容說：&ldo;既然認識，那肯定也知道為什麼把你們叫到這裡來吧？&rdo;
像是商量好似的，郭美娟和張麗彩又一同悄悄地、畏懼的看了看李夫人，然後又很有默契的一同低下了頭，繼續沉默著。
康聿容不想浪費時間，她們不開口，那她只好主動出擊了：&ldo;她身上的打痕、掐痕、刀傷、鋼筆的戳傷是怎麼來得，我想你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們欺負她的過程，並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有人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證據確鑿，也不會把你們叫到這兒來。&rdo;
郭美娟和張麗彩依舊沉默不語。
康聿容說：&ldo;你們一字不說，我佩服你們的定力，但願到了警察局，你們依然還能保持這份定力。&rdo;
這句話太有效果了。
剎那間，郭美娟和張麗彩就揚起了眼睛，四個眼珠愣愣的、恐懼的盯著康聿容。
張麗彩顫抖著聲音問：&ldo;為，為什麼……麼，麼，去去警察局？&rdo;
康聿容冷冷一哼，疾言厲色道：&ldo;你們打了人，就白打嗎？以為什麼事兒都沒有？要是這樣的話，我找幾個地痞混混，把你們活活打死，是不是也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只能怨你們活該倒黴？&rdo;
顯然，兩個女生被康聿容的氣勢和言語嚇到了，眼睛裡不光有恐懼，還有了慌亂，她們心裡的防線正一點一點的消失。
康聿容再接再厲：&ldo;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如果燒殺搶掠，殺人放火之後什麼都不用承擔，那我們的國家豈不是要亂套？有句話你們應該聽過，&l;法網恢恢疏而不漏&r;，自己做了什麼別以為誰都不知道。你們不願意在這兒說，那隻能去警察局裡談談了。&rdo;
到底是小女生，稍微嚇嚇就挺不住了。
最先開口的是張麗彩，她哆哆嗦嗦的說：&ldo;我，我不去，不去警察局。我沒有打人，更沒有殺人放火。每次我都只是幫著摁著頭，從來沒有動過手。那些打痕、刀傷和鋼筆的戳傷，都是李采芹弄得，跟我沒關係。&rdo;
張麗彩招了，郭美娟也挺不住了，一迭連聲的說：&ldo;對對對，和我也沒有一點關係。我每次也只是幫著摁著腿不讓她動而已，那些傷都是李采芹一個人弄得。
我還問過她，為什麼每次都要那麼的麻煩，扒了衣服往那些隱秘的看不見的地方戳？劃傷她的臉豈不是更解氣？
李采芹說我笨說我蠢，她說傷臉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容易給我們惹麻煩。正因為那些地方隱秘別人看不到才不會輕易被人發現。
其實，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每次李采芹一叫，我就……我就……&rdo;
康聿容有些氣憤了：&ldo;你既然知道這樣是不對的，為什麼李采芹一叫你還要跟去呢？你對她怎麼就那麼的言聽計從呢？&rdo;
郭美娟垂著頭，像只待宰的羊羔，軟綿綿的、小聲的呢喃：&ldo;我爹說，李采芹的父親比我爹的官兒大。讓我好好地跟她玩兒，要聽她的話，什麼都要順著她。我要是把李采芹哄的高興了，說不定還能幫我爹升官發財。&rdo;
康聿容忍不住吸了口涼氣，又問張麗彩：&ldo;你呢？又是什麼原因？&rdo;
張麗彩的頭低的更很了，音量也更小了：&ldo;差，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