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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不不。&rdo;枕溪搖著頭：&ldo;這需要耗費大量的心血，前期的製作，後期的運營和銷售，這不是我們現在能操縱的東西，這裡頭的水太深。&rdo;

枕溪看著徐姨的眼睛，想要制止住她腦子裡的宏大構圖。

&ldo;有個穩定的合作渠道比什麼都重要，賣版型也能賺不少錢了，要是前面的成績好，您以後還可以跟他們談銷售分紅。但是，你要是自己投資工廠，保不齊前期的打版就能讓您賠得血本無歸。&rdo;

徐姨掐了掐她的臉，&ldo;鬼靈精，我還用你教我，我的養老錢我可得緊緊攥在手裡才行。趕明我就去問問，這包的樣式真漂亮，不可能賣不出去。&rdo;

把事情交給徐姨，枕溪就放心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學習上。

週一放學的時候班主任叫住她，讓她去辦公室。

&ldo;老師找你做什麼啊?&rdo;盧意擔憂道：&ldo;看她的臉色不大好來著。&rdo;

&ldo;估計有事吧，你不用等我了，和何媛先走吧，誰知道班主任要把我留到什麼時候。&rdo;

&ldo;枕溪，單詞很難背嗎?&rdo;周老師把枕溪的聽寫本攤在桌子上，問：&ldo;50個單詞很難背嗎?全班60個同學，一百分的就有43個，你是我們班的最低分。你讓我明天發作業的時候怎麼說?說枕溪同學這次聽寫不過關，下次繼續努力?&rdo;

班主任扶了扶她的眼鏡，看著枕溪說：&ldo;你還是我這科的科代表，你讓我的老臉往那擱?&rdo;

枕溪低著頭，絞著手指，說：&ldo;對不起。&rdo;

&ldo;我聽其他老師說，最近早上總看見你從門衛室出來，所以我去問了，門衛大叔說你每天早上都去那做作業。&rdo;

班主任敲著桌子，問枕溪：&ldo;你晚上都去幹什麼了?為什麼每天的作業要早上到門衛室趕?&rdo;

枕溪低著頭，嘴裡唸叨的還是&ldo;對不起&rdo;。

班主任深深嘆了口氣，說：&ldo;這次入學考試的題目很難，你看第二名和你差了十分就知道。你知不知道學校的領導和老師對你抱有了多大的期望?枕溪，你為什麼不認真讀書?&rdo;

為什麼不認真讀書?

這話一出，枕溪真是委屈得差點哭出來。

沒人知道她有多渴望讀書。

上輩子，外婆為了讓她讀書把看病吃藥的錢都省了下來，住在漏雨的屋子裡，最後梗死在家。

這一生，她為了讀書，忍受了林徵一次又一次的毆打，夜晚躺在潮濕冰涼的被褥裡，發著高燒跪著擦地板，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進了兩次醫院的急診。

&ldo;對不起。&rdo;枕溪的眼淚掉了出來。

&ldo;哎……&rdo;班主任嘆口氣，拿出了英語課本，說：&ldo;把單詞重新背了聽寫，我就在這守著你，什麼時候全部背完背對了什麼時候回家。&rdo;

枕溪走出校門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她一個人走著路回家，街面上飄蕩著的都是誘人的飯菜香。

來往的人行色匆匆，露出一股急迫的懈怠，這一天的繁忙將以回家畫上句號。

但是枕溪想到回家，就只有止不住地搖頭。

&ldo;枕溪!&rdo;

面前突然漂移過來的一輛腳踏車截住了她的去路，林徵就齜牙咧嘴地坐在上頭，他身後跟著的就是上次堵她的那幾個人。

&ldo;小賤人，終於讓我堵到你了。你平時不總跟那個盧意穿一條褲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