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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我身旁有一輛麵包車停了下來,沒等我緩過神來,車門開啟,下來兩個壯漢把我拽上了汽車。
一個女人問我:&ldo;東西帶了嗎?&rdo;
&ldo;你們有沒有搞錯?你們知道我是誰嗎?&rdo;
女人伸出了她的右手,讓我看了看她手上的白手套。
&ldo;東西我是帶來了,但我還沒有見到我要見的人呢。&rdo;
&ldo;好,只要你把東西帶來了,你就會見到他。&rdo;說完後,女人便不再理我。
&ldo;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啊?&rdo;
&ldo;別囉嗦,人有時候知道的多了不是什麼好事情。你帶手機了嗎?&rdo;
&ldo;沒帶,上回在阿富汗就弄丟一個了,這回這個蘋果5s是朋友送的,我可不想再讓你們給扣下,姐的工資不高。&rdo;這幫人動不動就喜歡沒收別人的手機,幸好我早就防範。
這輛麵包車只有前面有車窗,我被他們夾在中間,根本不知道外面究竟是哪裡。當汽車停下,我被押了下來。好嘛,我一直以為城堡這種高階貨只有歐洲才有,我眼前的這個城堡頓時讓我忘卻了自己正身處險境。
押著我的壯漢對我還算客氣,沒有對我推搡,只是提醒我:&ldo;別看了,快走。&rdo;
走進大廳,裡面的歐式風格更加吸引我的眼球。
一個男人走到我身邊,&ldo;把東西交出來。&rdo;
&ldo;我要見的人呢?&rdo;
&ldo;跟我來。&rdo;男人帶著我上了二樓,我跟在他後面有點兒轉向,在一扇門前,他停下了腳步。他把門推開,我看見裡面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他看上去病怏怏的。
帶我上來的男人伸出了一隻手擺在我面前,我拿出了一張晶片遞給他,他一把將我推進屋裡,然後咣當關上了房門。我用手把門開啟,門口兩個壯漢對我怒目而視,於是我又選擇還是把門關上,這兩個人讓我看起來很不舒服。
這間屋子的窗戶非常小,我走到窗戶往外望去,下面的草坪上好幾個彪形大漢在來回走動。屋子裡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套沙發,屋裡的光不是很足,我慢慢走到床前,跟床上的男人打招呼:&ldo;嗨,您好,請問您是李不言嗎?&rdo;
男人微微睜開眼睛,他的臉色十分蒼白,嘴唇乾裂,頭髮亂糟糟,鬍子拉碴。他試圖想要坐起來,我扶他靠到床頭,並用茶几上的水壺給他倒了一杯水。
當我把水遞到他面前的時候,我手一抖,水濺了他一臉。
&ldo;你是……&rdo;我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竟是我多年未見的同鄉,&ldo;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會不會是長得像呢?&rdo;
男人擦了一把臉,把剩下的水給喝了,他終於發出了聲音:&ldo;床前明月光,地上一碗湯。舉頭拿毛巾,低頭擦褲襠。&rdo;
這首詩我聽著是那麼耳熟,我決定再試一下,&ldo;雞蛋誠可貴,鴨蛋價更高。&rdo;
男人接到:&ldo;要吃松花蛋,還得添五毛。&rdo;
&ldo;鈞哥,真的是你。&rdo;
&ldo;海棠,就是我啊。&rdo;
眼前的這個男人叫子鈞,他年長我六歲,是我的一位老鄰居,我小的時候曾經是他的小跟屁蟲。他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照顧我們這些鄰居家的小朋友。
我在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我非常正義的把班裡一個同學的惡行告訴了老師,老師在班級裡對那個同學提出了嚴正警告。結果放學的時候,他就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