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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你會願意幫我帶著它。&rdo;她注視著我的臉,看我毫無反應,把身體往前靠,刻意壓低聲音。&ldo;這些錢是給你的,斯卡德先生。就照倫敦先生吩咐的去做,放棄這個案子。&rdo;
&ldo;埃廷格太大,你在害怕什麼呢?&rdo;
&ldo;我只是不希望你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rdo;
&ldo;你認為我會查到什麼呢?&rdo;她的手緊抓著皮包,好像要在那五千元所能產生的力量中尋求安全感,她的指甲擦著鐵色的指甲油。我溫和地對她說:&ldo;你認為你丈夫殺了他的第一任妻子?&rdo;
&ldo;沒有!&rdo;
&ldo;那你到底在害怕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是在什麼時候認識你丈夫的,埃廷格太太?&rdo;她看著我的眼睛,沒有回答我。
&ldo;在他妻子被殺之前嗎?&rdo;她用手指頭搓揉著她的皮包。
&ldo;他在長島上大學。你比他年紀小,不過你可能那時候就認識他了。&rdo;
&ldo;他認識她以前,我們就認識了。&rdo;她說,&ldo;在他們結婚之前很久。在她死後,我們很偶然又碰在一起。&rdo;
&ldo;你怕我把這件事給查出來?&rdo;
&ldo;我……&rdo;
&ldo;在她去世以前,你就已經在和他約會了,是不是?&rdo;
&ldo;你無法證明這件事。&rdo;
&ldo;為什麼我必須證明?我幹嗎要去證明這件事?&rdo;
她開啟皮包。雖然她抓著皮包釦子的手指頭很笨拙,但她還是將皮包開啟,拿出一個牛皮紙制的銀行信封。&ldo;這是五千塊錢。&rdo;她說。
&ldo;收起來。&rdo;
&ldo;不夠嗎?這是一大筆錢。拿五千元請你什麼事都不要做應該不算少了吧?&rdo;
&ldo;是太多了。你又沒有殺她,埃廷格太太‐‐難道是你殺的嗎?&rdo;
&ldo;我?&rdo;她沒有辦法抓住這個問題的重點。&ldo;我?當然沒有。&rdo;
&ldo;但她死的時候你很高興。&rdo;
&ldo;太可怕了,&rdo;她說,&ldo;不要這麼說。&rdo;
&ldo;你和埃廷格先生有外遇,你想嫁給他,正巧那時候她被殺了。你怎能不感到高興呢?&rdo;
她的眼光越過我的肩膀,茫然注視著遠方,她的聲音如同她凝視的眼光一樣遙遠。她說:&ldo;我不知道那時候她已經懷孕了。他說,他說他也不知道。他告訴我他們不睡在一起。我的意思是性生活。當然,他們睡在一起,睡同一張床,但他說他們沒有性生活。我相信他。&rdo;
一個女招待正好打算走過來為我們續杯咖啡。我揮揮手不讓她過來打擾我們。卡倫&iddot;埃廷格說:&ldo;他說她懷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因為這個孩子不可能是他的。&rdo;
&ldo;你跟查爾斯&iddot;倫敦這樣說嗎?&rdo;
&ldo;我從來沒跟倫敦先生談過話。&rdo;
&ldo;那一定是你丈夫,是不是?他這樣告訴倫敦先生嗎?這就是倫敦怕我繼續查會得到的結果嗎?&rdo;
她的聲音幽幽的非常遙遠。&ldo;他說她和另一個男人懷了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