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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管事看著空蕩蕩的院落笑罵:“範不詔這臭小子!”
範不詔和陳管事的關係是很不錯的,要是別人在他這裡這般哭鬧,早就被他趕出去了。
不過範不詔這人天生的自來熟,尤其是陳管事還是他的頂頭上司,自然不能得罪。
每次家裡給他送來山下的東西,他都會給陳管事一份,一般都是些上好的茶葉或一些不常見的新鮮玩意。
陳管事年紀有些大了,下山也不是很方便,又沒有什麼親人,對此很是受用,他也挺喜歡範不詔這小子的,平時對他很照顧。
陳管事身體微微一頓,似乎反應過來什麼了。
“不對啊!和外門弟子衝突的人裡,也沒有這小子啊?”陳管事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都是一群孩子!反正我這把老骨頭也要卸任了,就最後幫他們一次吧!”
說著陳管事回了裡屋,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大箱子,把兩枚靈石放入其中。
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出奇的平靜,顧輕舟早出晚歸,每天都去藥園報到,燕白兩人則是在雜役峰和內門之間兩點一線。
雜役峰弟子遍佈宗門各地,絕對是整個宗門裡訊息最靈通的地方。
聽範不詔說,這幾天他們的日子之所以過得這麼平靜,是因為自從那日和顧輕舟兩人衝突後,吳臨就外出做任務去了,至今未歸。
而王澤就比較慘了,那晚被顧輕舟打傷後,便一直躺在雜役峰的索橋前,足足躺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一早,才被雜役峰的弟子發現,送回了住處。
他也算是自作自受,原本想搶奪顧輕舟身上的靈石,這事他自然是不會與旁人說的,當晚瞞過所有人獨自行動。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也導致了他失蹤一夜,都沒有人尋找他。
關於他被誰打傷這事,王澤一直閉口不談,畢竟,被一名雜役弟子打成這樣,說出去他都丟不起這個人。
這幾日的時間,顧輕舟幾乎把藥園他能去的地方都逛遍了,都沒有發現火劫草。
他曾狀似無意地問過楊少虞,可楊少虞卻從未聽過這種靈草。
楊少虞不是普通的藥童,他的體質乃是火靈體,靈氣之中自帶火屬性,乃是煉丹的絕佳苗子。
在藥園也是為了熟悉各種靈草,為以後踏入丹道打下基礎。
連他都沒聽過火劫草,顧輕舟有種不好的預感。
楊少虞見他似乎對那火劫草很感興趣,便將自己的藏書借給他查閱。
楊少虞關於靈草這方面的藏書很豐富,遠非顧輕舟在藏書閣見到的那些可比,還有不少他從靈草園長老那拓寫的孤本。
這些本也不是什麼絕密的東西,借給顧輕舟看也無妨。
顧輕舟閒暇時都在翻看這些書籍,終於在七天後,他看遍了所有書籍,結合他這陣子的所見所聞,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世界沒有火劫草!
這個訊息對於顧輕舟來說猶如晴天霹靂。
與火劫草功效類似的靈草、靈藥倒是有很多,但靈草這東西失之毫厘謬以千里,就算是年份不同,功效上的差異都不小,更何況只是功效類似。
這可是關乎修復丹田的大事,稍有差池便可能落得個神形俱滅的下場,馬虎不得。
雖然有些挫敗,但顧輕舟也沒有頹廢太久,既然這條路走不通了,再想其他辦法就是。
這幾日隨著他識海中的卷軸吸收的靈氣越來越多,那捲軸明顯發生了一些變化,原本暗淡無光的卷軸,此時已經通體流轉著淡淡的光華。
還會散發出一股微弱的氣息,滋養著他的經脈與丹田,雖然一時半刻還看不出什麼效果,但顧輕舟覺得,這卷軸將會是他修復丹田的另一個契機。
轉眼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