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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春姐是不是也進局子裡了,帥哥卻說沒有,警察在樓下時還聽到叫聲,等衝進去的時候,春姐居然根本不有那房間裡,連畢麗紅她爹都不見了,只剩一個男人光著身子癱睡在床上。
不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想起那個房間,以及消失的那些屍體。
春姐也平白消失了?
帥哥也只是聽說,具體也講不清楚,只嚷嚷著說讓我碰到那些買春的別理會,這些人很多都有背景,在我們這小鎮都可以橫著走,要不買個春還組團還這麼囂張?
等我收拾好湯店,天已經黑了,正要鎖門去蘇三月家,一轉身,卻見旅館的老闆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站在了我身邊,臉上露出一個極為僵硬而彆扭的笑,聲音沙啞的道:&ldo;蛇娘子,蛇娘子‐‐
又來?
我猛的握緊了手腕,白水給我滴了三滴血,可以叫三次白思,我還只叫了一次,呆會逃命應該夠了吧?
那老闆娘叫過後,胸口慢慢的有個粗壯的圓形掃過,跟著一張巴掌大小的怪臉從她下巴那裡蹭了出來,看著我嘶嘶的道:&ldo;血柱骨燃祭黑門,門開吞生皆枉死。蛇子無存蛇娘滅,泰龍不泰雲不雲。&rdo;
沒想到這人臉怪蛇居然又來給我帶話,我猛的想起上次泰龍村失蹤的時候,也是這人臉怪蛇過來的,那時說的是:&ldo;不惑為柱,天命血祭,耳順骨燃,從心所欲必填溝。&rdo;
結果泰龍村老人連同屍體都被扔進了家家戶戶挖的坑裡,骨燃我跟白水輕眼所見,可所謂的&ldo;不惑為柱&rdo;一直都沒有出現啊?
正想再多問幾句,那老闆娘嘿嘿的笑了笑,轉身就走了。
我急忙追上去,可在巷子裡一轉角,卻見春姐身姿妖嬈的站在旅館門口,要笑不笑的看著我,她身後,畢麗紅她爹彎腰弓背的站著,似乎害怕還在瑟瑟發抖。
她並沒有跟我說話,等老闆娘過去,她轉身就進了旅館。
我想追上去,卻見老闆娘身後那人臉怪蛇又探了出來,朝我搖了搖頭。
這條怪蛇從巴蛇骨洞出來,給我遞過兩次話,明顯沒有惡意,而春姐既然能收了畢麗紅她爹作倀鬼,明顯有一定道行。
等她們的身影全部消失在旅館裡後,我帶著疑惑慢慢的朝蘇三月她哥的店裡走去。
晚上店裡已經沒客人了,她哥在忙著弄第二天的澆頭,蘇三月將她侄子放在嬰兒車裡,在一邊幫著洗碗,我逗了一下那個娃娃,先幫著擦擦桌子什麼的,蘇三月他哥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感覺到不對,只是時不時逗逗自己的兒子,跟蘇三月說著今天掙了多少,等她明年上高中,就給她買個手機,又說讓她買兩身漂亮衣服,別讓同學看不起。
他雖然忘記了許多東西,卻依舊記得給家人創造好的生活。
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多,蘇三月帶著睡著的侄子回去,可她哥卻還要在店裡和麵發麵,我讓蘇三月回去,打電話叫了何必壯過來,按蘇三月說的,她哥會在半夜帶回一條怪魚,我感覺問題就出在那條魚上,至少秦姑婆和夏荷的反應是這樣的。
白水有傷,要好好養著,何必壯連養的雞都沒了,完全沒事,抱怨了兩句,來得倒挺快。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多,原本好好做事的蘇三月她哥,猛的頓了一下,身體有點僵硬的關了店門,一步步的朝外走去。
我跟何必壯一路跟了上去,卻見他一路朝鎮子外走,到了河邊又順著河朝上走,一直到了泰龍村附近時,他卻直接涉水而過,朝著河邊一塊巖壁走了過去。
那條河正是泰龍村的那條河,流到這裡時,一面靠山,蘇三月她哥卻徑直朝著那巖壁走了過去,熟門熟路的掀開垂落在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