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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頭的抗拒性很強,哪怕池橋松泡了米漿餵它吃飯,它依然一邊喝米漿,一邊對池橋松嗚嗚咆哮。
兇性十足。
池橋松卻對此很滿意,如果斧頭沒啥性子,那以後也難培養成合格獵犬。
不過必要的服從性必須從小抓起,他打算這個無聊的冬天,就專門用來訓練斧頭,等到明年,就帶斧頭進山轉悠。
“斧頭有守山犬的相。”二叔如是說道。
池父拿來一箇舊的紙盒,裡面鋪上棉花,當成斧頭的小窩。還給它拿來一箇舊的小鐵盆當作日後的飯盆。
“汪汪!”
斧頭吃完一餐米漿飯,就開始衝著眾人叫喚。
甚至還追出房門驅趕人,不過被外面的冷風一吹,它就嗚嗚呀呀的往回跑,鑽進池父為它準備的紙盒子裡。
不一會便呼呼大睡起來。
“大哥,以後我能喂斧頭嗎?”池小芽渴望的問道。
這個才五歲的妹妹非常懂事,池橋松十分喜歡,欣然答應:“當然可以。”
“那我以後天天來喂斧頭,我給斧頭準備好多好多的飯。”
“嗯。”池橋松摸了摸妹妹的腦袋,“看完新鮮就先回家去吧,我這裡比較冷,你們回家去烤火桶去。”
“大哥你不烤火桶嗎?”
“我不用。”
火桶是燒木炭和爐灰的木桶,裡面有架子可以踩。
底下燒炭,上面烤腳。江右省沒有炕,更不供暖,這就是本地冬天最舒服的取暖方式。
池橋松已經力士境上上等,武者火力旺盛,不需要烤火。
等家人都回家裡去,田舍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以及紙箱子裡睡覺的虎斑犬狗崽子斧頭,一人一狗倒也愜意。
閒著也是閒著。
池橋鬆脫掉熊皮大衣,在雪地裡練習《白虹劍》和《潑風快刀》,這兩門大門檻功夫,他已經練了許久。
卻總入不了門,摸不到門竅,一度讓他自我懷疑。
連武士大門檻功夫,都練得如此艱難,往後還有大師級、宗師級乃至大宗師級的武學,又得多少艱難。
但不管怎樣,為了武道之路,他都必須日夜勤修苦練。
…
…
…
喝!
哈!
鐵劍上下翻飛,捲起地上積雪,洋洋灑灑彷彿又開始落雪。
“嘰嘰!”
籬笆牆上,大膽五再一次露頭。
“嘰嘰!”
另一隻小慫五,也跟著露頭。
兩隻五道眉,在籬笆牆頭蹲著,看池橋松認真的練劍。
等到一套《白虹劍》結束,池橋松將鐵劍還鞘,對著籬笆牆上的大膽五、小慫五招手。
大膽五立刻跳下來,在雪地上飛奔幾步,再快速的跳到池橋鬆手上,然後嘰嘰亂叫,頭不斷往大棚瞅去。
顯然。
它又想吃大棚蔬菜了。
“去吃吧。”池橋松將大棚門開啟,把兩隻五道眉送進去,“二十分鐘後,我過來鎖門。”
他不準備食言,依然會讓五道眉每天吃飽,但該有的限制必須有,否則五道眉邊吃邊糟蹋,多少蔬菜都頂不住。
隨後。
他回到田舍房屋中,洗洗手擦擦臉,再拿出一疊空白的稿紙——是從講武堂順回家的,算是公器私用。
鋪開稿紙,毛筆蘸墨,開始練習書法。
或許是這段時間一邊研習《雲笈七籤》,一邊練習鬼畫符,他忽然就愛上了書法,想要寫一手帥氣的毛筆字。
當然,也有可能是見到其他武者,琴棋書畫各有涉獵,便打算給也自己增加點文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