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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張溫暖柔軟的大床,他非常不樂意起來,怎麼也得睡到天亮再說。
於是兩人決定,明天早晨再去報警。
丁能喝了一瓶可樂和一罐啤酒之後,安然入眠。
脫險
清晨九時,丁能醒過來,戴上了阿朱不知從哪裡弄來的一隻新口罩,若無其事地走出酒店。
街上很熱鬧,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覺得很舒服。
有種虛幻的安全感,似乎只有到處都有人,怪異的食人生物就不敢露面。
丁能走到超市裡,買了兩把銼刀以及一盒工具,打算回酒店房間把自己的獠牙處理掉。
隔了一夜,對於破碎屍的記憶變得淡漠了一些,丁能終於可以坐在飯店裡吃了一頓餃子和包子,然後帶走了幾份。
進餐時他選擇了一外面對牆的角落,這樣路過的人就看不到他的臉,吃東西的時候保持一隻手擋在外側,另一隻手執筷子。
直到吃光了也沒有引起注意。
不知為什麼覺得有些疲倦,他打算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反正也不必上班,應該把這些年一直感覺缺乏的睡眠補回來。
回到房間之後,阿朱開啟電視快樂地看,丁能決定先把自己的牙處理好。
難度之大出乎預料,折騰了一個多鐘頭,把自己的嘴弄破了數次,滿口是血,到了最後終於成功地拿下了兩隻該死的牙。
洗過臉後,照了照鏡子,他欣慰地發現,自己已經基本恢復原樣。
終於可以出去見人了,非常好。
他伸了個輕鬆的懶腰,一頭栽到床上,舒服地躺下,把一隻腳伸到阿朱旁邊,體會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絲絲清涼,感覺很是愉快。
他再次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他夢到自己的牙再次變得很長,如同非洲大象那樣壯觀,焦急之下到處尋求幫助,正當痛苦難耐之際,他終於擺脫了夢境,醒了過來。
睜開之後他首先伸手摸索牙齒,發現並未變長,仍然保持著修理之後的模樣。
窗外的太陽正當空,估計是下午十四時左右。
阿朱也睡著了,最近發生的事非常刺激,看來她也覺得累。
丁能輕輕關掉了電視,溜到衛生間裡,準備打個電話給大帥,瞭解一下最近二十四小時內的情況。
開啟手機,準備撥號,他的手凝在空中,沒有按下去。
他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寒意在靠近,彷彿有些什麼怪異的生物就在門外,隨時準備闖入。
又見鬼卒
顯然感應到有情況,阿朱也醒過來,她慢慢飄到丁能身邊,與他並肩站立。
&ldo;外面好象有東西。&rdo;丁能低聲說。
&ldo;感覺應該是鬼卒,估計有三隻。&rdo;阿朱說。
&ldo;這麼多,咱們打得過嗎?&rdo;丁能問。
&ldo;有我在,別擔心。&rdo;阿朱安慰他。
這時門縫裡擠起來一片薄薄的東西,彷彿一張巨大的紙,從側面看,依稀能分辨出手臂和腦袋,以及軀幹。
紙鑽進來之後迅速漲大,彷彿一隻被充氣的汽球。
十幾秒鐘過後,一名中等身材的青年男子出現在眼前,這傢伙身穿一套筆挺的西服,面色蒼白髮青,三分似人而七分像鬼。
它渾身上下陰氣環繞,表情頗為怪異,總保持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冷笑,它的頭頂中部微微下凹,兩邊略高。
顯然是一隻鬼卒。
&ldo;你倆就是阿朱和丁能嗎?&rdo;鬼卒問。
&ldo;太過分了,居然追到這裡來,就不能讓我過幾天安穩日子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