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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兒時的青梅竹馬,他們的感情就像一壺溫熱的水,稍許新增幾根柴火,
就能在頃刻間將水燒得沸沸騰騰。此時此刻,他們沒有進行簡單的語言對白,也
沒有多餘的尷尬侷促,一切皆溝通無憂,一切像是順理成章。在暮色的掩飾下,
兩人迅速切入主題。一場征服與甘願征服的靈與肉的撕戰,在迫不及待、慾火膨
脹中進行,在欲罷不能、欲仙欲飄中纏綿,如行雲流水,又酣暢淋漓。
終於找到感覺了。在和山墩子的纏綿過程中,李結花第一次找到了做女人的
那種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快感和幸福滋味。原來,女人也像地裡的香茴一樣,
不但需要光合作用,還需要雨露滋潤,更需要你用心去翻墾呵。
與李結花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後,山墩子如一隻不能回頭的箭,再也無法控
制自己的情慾。只要有一天不與李結花幹那事,褲襠裡的傢伙就鼓脹得叫人難受,
隱隱生疼,蠢蠢欲動。人稍一恍忽,滿眼都是她那鮮嫩挺拔的乳房,潔白細膩的
肚皮,濕潤滑溜的薄唇,耳邊還不斷飄來李結花充滿快感的呻吟……
往往在這種情不得已的時候,山墩子就迷失了自我,大腦一片混沌。每到這
個時候,他便拿著一把二胡,找一個寂靜的地方,用他那雙觸控了十多年石頭的
粗糙的手扯起了《梁山伯與祝英臺》戲曲中《十八相送》那一段令人柔腸寸斷的
悲情調子,遙想了一把梁山伯與祝英臺的古老愛情舊事。悠揚纏綿的琴聲,在柳
河水響的伴奏下,在荒山禿嶺間久久迴蕩。到了動情處,他也扯《二泉映月》,
悲傷之極,也是淚流如注。可更多的時候,他真想像拍死一隻蒼蠅那樣,一巴掌
拍死丁坎平他狗日的混帳東西,或是想像自己掄起堅硬的大鐵錘,像敲石頭一樣
一錘子將丁坎平那條懶蟲齊腰給砸成兩截,用自己寬闊的胸膛,雄壯的臂膀,給
李結花營造一個舒適快樂甜蜜的窩。他甚至想,他和李結花才是真正的姻緣,他
狗日的丁坎平根本不配。但想歸想,他還沒有這個膽,就是借給他一萬個膽,他
也不敢明目張膽,無所顧及。因為世俗的籬笆已經長滿堅硬的狗公刺,讓他無法
逾越,即使是奮不顧身,也會殘留一身的累累傷痕。他和李結花的交往因此而只
能是這樣偷偷摸摸地進行,打一槍就得換一個地方,像進行一場敵眾我寡的遊擊
戰,不但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並且還要時刻牽著敵人的鼻子跑。當然,他更明白,
他和她的事,哪怕是一丁點訊息的走漏,都會點燃一場熊熊烈火,將自己或者李
結花活活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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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銘志背後的故事(4 )文/ 張光輝
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丁坎平和李結花結婚快兩年了,按常理說,
他們應該有孩子了。可李結花的肚子一直乾癟癟的,像一顆極不飽滿的癟谷。
丁家從他丁坎平這一代算起,到他父親和父親的父親為止的三代人都是一根
單苗,自己原想要多生幾個孩子,可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女人連屁也沒有放過一
個賊響的屁,肚皮平坦得可以架穩一隻八仙桌。不行,沒有了孩子的家算啥呢?
再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