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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珠兒“艱難”地抬起頭,嘴角溢位“鮮血”來,“太后娘娘說臣女是娼婦之女,生來有罪,咳咳咳,臣女說生在什麼樣的人家,由誰生,臣女皆無法左右,咳咳咳,可,可不知為何,太后娘娘她,她就動怒了。”說罷,她便假裝昏死過去了。
太后宮裡的那些個宮人口口聲聲說顏珠兒大逆不道,忤逆太后,卻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太后自己更加不會說出什麼屠戶殺生之類的話來,因此那些貴婦心裡也就明白了,此番純屬太后刁難顏珠兒,目的是為安王打壓福王。
這一局原本就是顏珠兒與皇后一早設下的,為的就是讓太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皇后將血淋淋的安寧公主從壽安宮抬回壽喜宮的訊息不脛而走。
不過三日,整個京城的人皆知。有有心人將顏珠兒在安家營建工坊修學堂,造福安家營村民之事大肆傳揚,之後更有人將太后這麼些年在後宮如何作妖,如何威逼脅迫帝后之事抖出。
一時間,人們無不暗戳戳指責太后心狠手辣,對太后所作所為指指點點。
恰逢此時,有人揭發安王父子兩年前負責江南賑災時,私吞賑災銀兩數百萬。
安王父子就此被推至風口浪尖,御史臺的彈劾奏摺如雪花片似地,堆疊起來,都快有人高了。
皇帝雷霆震怒,欲削了安王父子的官職,可太后為保親兒孫,豁出那張老臉,險些給皇帝下跪。
皇帝嚇得只能將那聖旨壓在御案上,轉而對安王父子從輕發落,草草了事。
最終,更大的罪責,則由底下的人去擔了,而安王父子則被判定是監管不力,致使手下人貪汙枉法之罪,只被罰交還貪銀,並在家面壁思過半年。
“看來有那個老妖婆在,皇上就沒辦法對安王父子下死手。”福王氣鼓鼓道。
顏珠兒不以為然,“那是因為安王父子的行為還未真正觸及皇上的根本利益。”
李景慎與趙頡對她的話深以為然。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僅憑這次就想扳倒安王父子,顯然是痴人說夢。
安王父子被禁閉,這對於福王父子而言是好事,可偏巧遇上淮北蝗災。
蝗蟲過境,寸草不留。若不及時治理,任由事態發展下去,將會導致大片田地顆粒無收。
農民沒有收成,朝廷收不上稅,都還是其次,更為嚴重的是那些沒了收入的農民極有可能淪為流民。
流民一多,社會便會隨之動盪,後果將不堪設想。
安王一黨趁機向皇帝進言,讓李景慎去治蝗。
蝗災自古以來都是大難題。安王父子的黨羽一反常態大力推舉李景慎。
顏珠兒曉得安王父子此舉無非就是想先把李景慎掀翻,好斷福王父子的一隻胳膊。
一旦李景慎被折斷,福王父子就成了沒翅膀的鳥兒,要對付起來,簡直易如反掌。
皇帝此時的態度也變得奇妙起來,或許也想看看福王這邊人的辦事能力,竟就同意了。
讓一個管刑獄、斷案的去治理蝗災,委實有些太過強求了。
不過人家要害你,還管你專業對不對口嗎,不對口才更好。
皇帝也知李景慎沒有治理蝗蟲的經驗,所以還派了一眾有經驗的官員跟隨,大部分是戶部的,也就是他老爹的下屬。
夜
“我這一去,還不知道何時才歸來,咱們的親事怕是得往後拖了。”李景慎摟著顏珠兒的纖腰道。
“嗯,拖就拖吧,咱倆這樣,成不成親也無妨。”顏珠兒親吻他的面頰笑嘻嘻道。
李景慎到底不認同她的話,揪了揪她的小鼻頭,沉默了片刻道,“若是李景思再來找你,你大可不必見他。”
顏珠兒咯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