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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娘不欲與之再爭論下去,拉著珊兒就要走,珊兒卻不走,孫二家的也不肯讓珊兒走。
“珊兒,你難道還想死守在這兒,任由他們作賤你嗎?”李秀娘問珊兒。
珊兒低下頭,“這鋪子是母親一生的心血,我不能走。”眼淚已娟娟滴落。
四下裡漸漸有了圍觀者,可大家忌憚孫二家的潑辣,故而無人敢勸珊兒一句。
這廂的老婦人連連嘆氣,“孩子是好孩子,奈何腦子轉不過來,就因為芸娘去世前說過,讓她守住鋪子的話,她至今不肯離開。哎,你們別看她笑,可得了芸孃的手藝,這淮州的點心師傅無人能及,想請她的人不是沒有。”
顏珠兒聽著老婦人的話,吃著釀藕片,一聲不吭。
“這個珊兒也是蠢,不就是一家鋪子嗎,有了銀子,哪裡不能開,大不了新開的鋪子都叫芸記好了。”小白一面吃一面叨叨。
“珊兒,你可要想清楚了,就算你留下來,他們也不會把鋪子還給你的,還會繼續虐待你。”李秀娘苦心勸道。
珊兒的眼淚簌簌落下來。
孫二家的冷笑,“李秀娘,你別在這兒挑撥離間,芸娘嫁進孫家,這鋪子就是孫家的。珊兒她姓孫,這鋪子自然還是她的,我們只不過是代其暫為保管而已。等她將來嫁了人,這鋪子就當是她的陪嫁,怎麼能說這鋪子被我們霸佔了呢。”
李秀娘氣惱,“你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樣不是芸孃的。你們霸佔芸孃的還不夠嗎?”倘若孫家人對珊兒好些,她也不至於會這般為芸娘母女不值。
“大嫂嫁進我們孫家,她的東西就是我們孫家的,我是孫家二媳婦,孫家的東西我怎麼就不能穿戴了?”孫二家的沒臉沒皮道。
“李秀娘,你該不會是自己想要從珊兒處騙取芸孃的東西吧,否則怎的三番五次來我們孫家鬧。”孫二家的倒打一耙。
李秀娘氣結。
“欺壓孤女,強佔人家家產,還能說得這樣冠冕堂皇,可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也不怕天打雷劈嗎?”
張娟走上前去,陰陽怪氣道。
李秀娘見是張娟,剛要開口,卻被張娟用眼神制止了。
“你又是哪兒冒出來的?這是我們孫家的事,同你何干?”孫二家的一臉潑辣,雙手叉腰,擺出要罵街的架勢。
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孫二嬸,你別動怒。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是你們孫家事,是霸佔還是欺凌,旁人都不該說三道四。”
圍觀眾人聽聞這話,紛紛轉頭看向說話之人。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顏珠兒。
孫二家的聽顏珠兒這話,乍一聽像是在幫自己,實則滿滿嘲諷,不由來氣,再看顏珠兒容貌驚人,更是心生嫉妒,謾罵起來,“你這小賤人,又是從哪兒冒出,”
她的話還沒說完,右臉頰就啪的一聲,生生捱了一巴掌,聲音清脆而響亮。下一刻,她只覺得右邊臉火辣辣起來。
“對我家姑娘說話客氣點兒,否則有你好果子吃。”劉梅冷喝。
孫二家的被打懵了,回過神,就要呼天喊地起來,張娟卻朝她遞了一把匕首。匕首對準她的小腹,寒光閃閃。
由於兩人靠的極近,又有顏珠兒與劉梅擋著眾圍觀者的視線,因而無人覺察。
“你你們想做什麼?”孫二家的嚇得一個激靈,顫聲問。
張娟笑,“你要再敢撒潑,信不信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圍觀者只當她們二人在耳語,見不著張娟手裡拿著匕首威脅孫二家的,但一旁的孫珊兒卻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方才孫二嬸說將來等珊兒嫁了人,就將這鋪子還給她,而李秀娘又不信,那不如去做個公證,籤個文書,大家也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