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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呆呆看著他不說話。
&ldo;她怎麼啦？&rdo;嶽程的心也提了上來，元元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ldo;還是去醫院吧。&rdo;他建議。
陸勁沒理會他，他抓住她的手臂，像划船一般，用力搖了好幾下才停下來。
&ldo;醒醒！元元！醒醒！&rdo;
這回她有了反應。
&ldo;別搖啊……&rdo;她呻吟道。
總算開口了，嶽程鬆了口氣，看來應該沒事。
&ldo;你剛剛上哪兒去了？你怎麼會在這裡？&rdo;陸勁又使勁搖了她兩下。
她馬上嚷了起來。
&ldo;別搖啊，我頭暈！&rdo;她道。
陸勁好像還不放心，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把她的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問道：
&ldo;元元，你認出我是誰了嗎？&rdo;
元元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
&ldo;你是……混蛋，跟老護士眉來眼去的混蛋！&rdo;她軟綿綿地捶了一下陸勁的胸口。
老護士？
&ldo;容麗？你剛剛去見容麗了？&rdo;陸勁跟他的反應一樣。
&ldo;她跟我說了很多事，她還給你插了導尿管！下流！&rdo;元元虛弱地罵道。
陸勁面露尷尬。
&ldo;我……我那時候身體不好，我也不想那樣，你以為很舒服嗎？病人都要聽醫生的。&rdo;陸勁低聲下氣地為自己辯解。
&ldo;她說還給你撓癢！下流！下流！&rdo;她帶著哭音趴在他懷裡嚷道。
&ldo;她是個好護士，她是在為病人服務。元元，你還是告訴我，你今天有沒有吃過什麼平時沒吃過的東西？誰給你吃的？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會暈倒的。&rdo;陸勁一本正經地說。
神智還不太清楚的元元仍然很兇。
&ldo;不要你管！&rdo;她道。
&ldo;那你怎麼會暈倒的？&rdo;
&ldo;不要你管！&rdo;
這下陸勁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朝嶽程投來求助的目光。
&ldo;她現在腦子還不清楚，等她完全清醒了再問她吧。&rdo;嶽程建議。
但是，陸勁還是有點不甘心。
&ldo;元元，你回想一下好嗎，你是不是吃過……&rdo;
她閉著眼睛打斷了他的話。
&ldo;我昨晚整夜在街上走，今天又受了刺激，不暈才怪。&rdo;
陸勁沉默了兩秒鐘，隨後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說：&ldo;把容麗的地址給我。&rdo;
元元睜開眼睛，兇巴巴地回答他：
&ldo;不給！不讓你見她！&rdo;接著，她好像又支撐不在了，&ldo;我頭暈，你不要煩我。讓我睡一會兒。&rdo;她喃喃道。
陸勁把她抱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什麼。
元元閉著眼睛，充滿鄙夷地皺了皺鼻子。
&ldo;哼！你就是想讓她給你撓癢！&rdo;
嶽程忽然控制不住地大笑起來，陸勁推了他一把。
&ldo;你笑什麼！&rdo;
&ldo;哈哈哈哈哈。&rdo;他笑得更歡了。
十八 2008年3月12日?心臟病發作
元元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嶽程則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