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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是吧。你覺得她不合格？&rdo;宋正義盯著他看。
&ldo;當然，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但她不適合幹這個，她關注自己超過關注別人，尤其是當她特別為某些事煩惱的時候。這麼跟你說吧，我基本算是她的心理醫生。也許因為我在坐牢，她覺得我不可能跟別人談起她的事。她在跟一個保險櫃裡的人說話。&rdo;
宋正義乾笑兩聲。
&ldo;我向來不贊成她去做什麼義工，尤其不希望她跟你這樣的罪犯有聯絡。是她說我打了她？&rdo;宋正義以玩笑的口吻問陸勁，目光很銳利。
&ldo;對。她說你不僅打她，還虐待她‐‐性虐待。你可真狠。&rdo;
宋正義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笑了。
&ldo;你幹嗎這麼做？工作壓力太大了？還是因為你不喜歡她調查你的過去？&rdo;陸勁同樣笑臉相迎，他相信自己的目光會比對方更有殺傷力。
宋正義笑著皺皺眉。
&ldo;誰是警察？&rdo;他回頭問嶽程，&ldo;是他還是你。&rdo;
嶽程裝起了糊塗。
&ldo;我以為你們是在進行朋友之間的閒聊呢！&rdo;他道。
&ldo;開玩笑吧，我怎麼可能跟一個殺人犯成為朋友？&rdo;
陸勁以為宋正義會以這種方式迴避他的問題，但沒想到宋醫生說完那句，立刻回頭對他說：&ldo;陸勁，我這麼說，你可別介意。&rdo;
&ldo;當然不會。你也是實事求是。只不過，你還應該再加兩個字。&rdo;
&ldo;什麼字？&rdo;
&ldo;我怎麼可能跟一個&l;變態&r;殺人犯成為朋友？&rdo;陸勁道。
宋正義低聲笑起來，卻沒說話。
&ldo;她還說你騙她曾經結過一次婚，但她查了後發現你根本沒結過婚。你幹嗎要撒這種三分鐘就會被拆穿的謊話？&rdo;
&ldo;我沒想到她會去查。&rdo;
&ldo;你一定一開始認為她很笨，&rdo;
&ldo;陸勁，我沒想那麼多。&rdo;宋正義的臉亮堂堂的，&ldo;我們兩個交往之初，現實的成分就佔了大多數，兩個人的年齡都不小了，彼此還算投緣，所以就在一起了。很簡單。既然是成年人，既然大家都可能有過去，我覺得我必要對她公開一切。&rdo;
&ldo;有點道理。&rdo;陸勁不得不承認，接著話鋒一轉，&ldo;但你好像在知道她查出真相後，反應過激了。&rdo;
陸勁從口袋裡掏出原子筆和剛剛在路上買的白色信紙畫起畫來。畫畫可以讓他放鬆，也能讓跟他說話的人感覺他很放鬆，所以他喜歡一邊畫畫一邊跟對方閒聊。
宋正義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ldo;我沒打過她。&rdo;
陸勁抬頭看了他一眼。
&ldo;肯定是你打的。&rdo;
&ldo;不要亂說話。&rdo;
&ldo;她說是她男朋友打的，你剛剛還承認自己就是她的男朋友。&rdo;
&ldo;也許是她自己打的。&rdo;
&ldo;你說她自己把自己打傷到住院，還對自己進行了性虐待？不可能。好了，別賴了，就是你打的。&rdo;
宋正義回頭對嶽程說：&ldo;能不能不要讓這個殺人犯在我的辦公室胡言亂語？&rdo;
&ldo;宋醫生，是不是你打的金小慧，這並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