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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惜，那車子不像幹福力想像那樣摔得遠。所以他用個鐵器，在他太太頭上敲了一下，把車推下山坡去，又放了一把火。&rdo;

&ldo;你哪裡得來的訊息?&rdo;我問。

他說：&ldo;我在達拉斯和警察有很好的聯絡。洛杉磯警局得知幹福力在達拉斯有一個車禍案子，想知道詳情。特別問到那件車禍裡受傷的人有沒有幹福力的地址，以便幫助警方找到他。

&ldo;所以警方來找我，問到羅漢曼案子中幹福力有沒有給我們什麼與洛杉磯警方現有不同的地址。結果在我答允和羅漢曼聯絡之前，我已經套出了警方匆匆忙忙找我的原因。

&ldo;現在，你給我去告訴果豪明，這件案子要上法庭的話，我要的賠償是二十五萬元。我們要告保險公司陰謀使我當事人病況更劇烈，也要在庭上放些影片給大家看。我們也會向陪審團報告，我們告的是在逃的嫌犯，也是待審的謀殺自己太太的嫌犯。

&ldo;你現在還笑不笑得出十萬元妥協定得太高?對這樣一個案子，老實說還便宜你們太多哩。&rdo;

&ldo;哪裡可以聯絡到你?&rdo;我問。

&ldo;達拉斯我的辦公室。&rdo;他說：&ldo;任何時間，有人想找到羅漢曼，找到我就可以。目前他不便於說話，或是籤押任何檔案。

&ldo;我想你一定需要私下和果豪明聯絡，當然是機場的公用電話最靠得住。所以我給你四十八小時的時限來和我們妥協。&rdo;

莫亞律伸出手來：&ldo;真是很高興能見到你，賴。&rdo;他說：&ldo;我們雖在案子的不同兩個面，並不是說我們不能彼此做朋友……我想，你急著要離開，不見得要等到桃蕾回來了。&rdo;

&ldo;我是要離開。&rdo;我說。

&ldo;我想你也不必再回來。&rdo;他笑著說：&ldo;我代你向她說再見好了。&rdo;

&ldo;那就拜託了。&rdo;我告訴他。

我退出他房子，找到柯好白。說：&ldo;小白，馬上送我去機場好嗎?&rdo;我問。

&ldo;又去機場?&rdo;他問。

&ldo;是的，又去機場。&rdo;我告訴他。

&ldo;為什麼不弄個睡袋睡在機場外面?&rdo;

&ldo;我想這建議不錯。&rdo;我告訴他：&ldo;不過這一次一去可能不再回來了。&rdo;

他不再開玩笑了。&ldo;賴，是不是有什麼大困難?&rdo;他問。

&ldo;小困難是有一點。&rdo;我說。

&ldo;是那位達拉斯來的律師?&rdo;

&ldo;有點關係。&rdo;

&ldo;只要你開口。&rdo;他說：&ldo;我就把這律師替你擺平幾天。&rdo;

我把兩條眉毛向上抬起。

&ldo;喔，不是。&rdo;小白說：&ldo;不是你想的那種殘忍方式。我絕不做這種事，我也不會讓蓋太太受到非難。老實說，這種事可以做得這鬼律師自己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rdo;

&ldo;只是好奇，&rdo;我問：&ldo;他會出什麼事呢?&rdo;

&ldo;只要你開口，&rdo;小白說：&ldo;我會給他騎一次有趣的馬。當然是給他一匹有趣的馬。&rdo;

&ldo;你讓他從馬背摔下來?&rdo;我問。

&ldo;不要這樣說。&rdo;小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