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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進入起居室。&ldo;好吧，&rdo;我說：&ldo;怎麼回事?&rdo;

&ldo;我收到亞利桑納的報告。&rdo;他說。

&ldo;你還是派了一個代表下去?&rdo;我問。

&ldo;我沒有。&rdo;他說：&ldo;我接到一個電話。從這電話我得到一個結論，這個時候要是派個人下去試著妥協，可能結果會更壞。&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突然發現，假如一個人很聰明的想出了一個騙人的辦法，兩、三次後，可能就不靈了。&rdo;

我不吭氣，等他說下去。

&ldo;請坐，賴，不要客氣。來杯飲料如何?威士忌蘇打?波旁加七喜?&rdo;

&ldo;我現在這樣很好。&rdo;我告訴他：&ldo;可能我們自由談話的時間不多，現在應該趁機好好談一下。&rdo;

&ldo;是的，不錯。&rdo;果豪明說：&ldo;說得對。&rdo;

&ldo;我來把情況說給你聽，賴。這種強迫中獎的方式非常有用，我們已經上法庭勝訴的有兩例，私下妥協我們有利的有三例。當然，我說派女人去親近他對公司是不利的。

&ldo;但是這還是個好主意。我們讓受傷的人以為他得到兩個星期免費渡假的獎品。我們送他去孤崗山休閒牧場。他到了那裡，見到那裡的裝置，他開始享受生活。當然休閒牧場對受傷的人需要的休息，正好是相反的。

&ldo;沒多久，我們就有了他的影片，他會揮動高爾夫球桿，會從高跳臺跳水，扭著頭看四周的美女或是看我們安排的作業員。費桃蕾是專家，她可以叫任何男人用手走路。

&ldo;但是，弄上法庭的兩個案子，一定是洩露了我們的天機。那個鬼律師莫亞律一定悟出了我們強迫中獎的辦法，也探出了孤崗山休閒牧場這一套。

&ldo;所以莫亞律這次親自出馬了。從幕後到幕前了。&rdo;

我問：&ldo;什麼時候?&rdo;

&ldo;今天早上。我相信羅漢曼始終和他合作在一起，目的是要我們落入他們的陷阱。&rdo;

&ldo;今天早上怎麼樣?&rdo;我問。

&ldo;莫亞律現在在休閒牧場。他已經知道幹家發生的謀殺案了。&rdo;

&ldo;怎麼會呢?&rdo;我問。

&ldo;簡單之極。&rdo;果豪明說：&ldo;莫律師決心出馬時，他要和幹福力談一談。

&ldo;他顯然命令他自己經常僱用的偵探社，來處理這件事。偵探社開始介入，當然立即發現了我們昨天進入的尷尬場面。莫律師還會不知道嗎?

&ldo;莫律師知道這一點已經夠了。油在火裡，王牌都在他手裡。天知道，我們要花多少錢，他才肯放我們過關。&rdo;

我說：&ldo;我能不能問你，你為什麼不派你的調停人下去，試試看，要付多少錢。&rdo;

&ldo;你可以問，&rdo;他說：&ldo;但是我回答起來窘了一點。莫亞律在以前另外一件案子中見過我們的調停人。我們的調停人不夠他看的。&rdo;

&ldo;現在該怎麼辦?&rdo;

&ldo;我要你回牧場去。我已經開好了四張即期支票，每一張兩萬五千，總數十萬元。我要你去替我辦妥協。&rdo;

&ldo;你願意出那麼高代價?&rdo;

&ldo;必要的話我願意出那麼多。而且我想少了不見得行得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