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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門鎖著，從門口的牌子可以知道那是洗衣室。走廊頂端是一條長長的橫向通道，分別向兩邊延伸，靠牆壁有一排櫃子，旁邊的格子上有不同型別的掛鎖。
科爾貝裡和拉爾森用比較小的鑰匙一個一個試，最後終於找到正確的鎖。毛裡松的櫃子裡只有兩樣東西：一個老舊、沒有吸嘴的真空吸塵器，還有一個上了鎖的大箱子。科爾貝裡把鎖拿起來，而拉爾森則開啟真空吸塵器檢視裡面有什麼。
&ldo;空的。&rdo;他說。
科爾貝裡開啟箱子的蓋子說：&ldo;可是這裡面有東西，你過來看看。&rdo;
箱子是十四瓶還沒開過的一百三十年波蘭伏特加酒、四盤磁帶、一個吹風機和六個全新尚未拆封的電動刮鬍刀。
&ldo;走私。&rdo;拉爾森說，&ldo;不然就是贓物。&rdo;
&ldo;這應當是他交換來的東西，&rdo;科爾貝裡說，&ldo;我百丁以拿走伏特加酒，但我想最好是讓它維持原狀。&rdo;
他關上箱子，又鎖上。然後他們從原路出去。
&ldo;唉，至少我們發現了一些事。&rdo;科爾貝裡說，&ldo;但是還不是以滿足&l;推土機&r;。我想我們應該把鑰匙放回原處然後離開，在這裡沒什麼事好做了。&rdo;
&ldo;謹慎的混蛋，毛裡松。&rdo;貢瓦爾&iddot;拉爾森說，&ldo;他也許還有第三棟房子。&rdo;
他停了下來，點頭示意通道另一頭的門。門上用紅油漆寫著&ldo;防空洞&rdo;。
&ldo;我們去看看那是不是開著的，&rdo;他說，&ldo;反正都已經來了。&rdo;
門是開著的。這個防空洞似乎是單車和堆普通垃圾用的，在單車和幾輛馬達被拆掉的摩托車旁邊，放著一些嬰兒車、雪橇和有輪子的老式平底雪橇。一個木工臺靠牆放著，在它下方的地板上有兩個窗框，上面沒有玻璃。有一個角落裡放著一根鐵矛、幾個掃帚、雪鏟和兩個長柄草耙。
&ldo;我到這種地方時總是會產生幽閉恐懼症。&rdo;科爾貝裡說，&ldo;戰爭期間我們會做空襲練習，我總是坐著，想像躲在一棟被轟炸的建築物底下，而且再也出不來是什麼感覺。恐怖極了。&rdo;
他看了看四周。在長椅後面的角落裡有一個舊木箱，它的前面寫著兩個幾乎看不見的字：沙子。蓋子上是一個鍍鋅的桶子。
&ldo;你看，&rdo;他說，&ldo;戰爭時留下來裝沙子的桶子。&rdo;
他走過去搬開桶子，開啟裝沙箱的蓋子。
&ldo;裡面還有一些沙子。&rdo;他說。
&ldo;我們用不到的，&rdo;拉爾森說，&ldo;反正不會用來撲滅燃燒彈的灰‐‐咦，這是什麼? &rdo;
科爾貝裡彎下腰去，手伸進去拿出一個東西，然後把它放在長椅上。
那是一個綠色的美國軍用揹包。
科爾貝裡開啟揹包，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木工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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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皺了的淺藍色襯衫。
一頂金色假髮。
一頂藍色寬邊丁尼布帽。
一副墨鏡。
還有一把槍‐‐點四五口徑的駱馬自動手槍。
第二十四章
相片裡的那個女人叫莫妮塔，三年前的夏天她在摩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