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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可能。我和那裡的燒傷科專家談過了，我告訴了他們，他們將要面對什麼。&rdo;
&ldo;是什麼?&rdo;
喬揮手讓埃德蒙茲去工作室。那裡的一架顯微鏡下放著幾片從酒店沙發上搜集來的玻璃碎片。幾滴殘餘液體可憐巴巴地留在試管的底部。一根透過電線連線到某個裝置的金屬棒蘸著液體。那根保護帶剩下的部分被攤在託盤上，上面還黏著一些加蘭的面板。
&ldo;我想你也知道他們原本想模擬加蘭被槍擊的假死現場?&rdo;喬問。
埃德蒙茲點點頭：&ldo;西蒙斯告訴我了。&rdo;
&ldo;好計劃。非常勇敢。&rdo;喬真誠地說，&ldo;那麼，怎樣殺掉一個被假槍打中的人?改造那把槍?換掉空彈匣?換掉假血袋後面的溫和性爆炸物，是嗎?&rdo;
&ldo;我想是吧。&rdo;
&ldo;錯!所有這一切都會被再三檢查並確認。因此，我們的殺手決定改造那條綁在加蘭胸前的保護帶。這是一條裡面帶有金屬的橡膠帶，對任何人都沒有危險。&rdo;
埃德蒙茲看向那條保護帶的殘餘物，上面的橡膠與人肉的臭味撲鼻而來。幾根燒焦的金屬絲從橡膠帶裡胡亂伸出來。
&ldo;橡膠內側盤繞著鎂帶，&rdo;喬對刺鼻的臭味毫不在意，&ldo;這條保護帶包裹在他胸部，燃燒起來的溫度高達幾千攝氏度。&rdo;
&ldo;所以，當他們槍擊那個血袋時……&rdo;
&ldo;他們就點燃了這個鎂圈。我還發現了用來確保它會燒起來的助燃塗層。&rdo;
&ldo;那麼碎玻璃是怎麼回事?&rdo;埃德蒙茲問。
&ldo;為了置他於死地，如果你能接受這種說法。這個殺手要的是加蘭根本沒有存活的可能。所以，他在保護帶中注入了大量酸，爆炸後會隨著強熱濺在他暴露的面板和內臟上……哦，別忘了還有致命的痙攣、水腫以及有毒蒸汽的吸入。&rdo;
&ldo;天哪。&rdo;埃德蒙茲在他的筆記本上迅速記錄著，&ldo;是哪一類酸?&rdo;
&ldo;我還不能確定是什麼酸。這種東西更糟，比硫酸糟多了。這是他們稱之為超級酸的東西，也許要比普通的硫酸強烈一千倍。&rdo;
埃德蒙茲趕緊從那支看起來無害的試管前往後退了一步。
&ldo;所以那東西已經把加蘭的內臟腐蝕掉了?&rdo;埃德蒙茲問。
&ldo;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毫無希望了。&rdo;
&ldo;這種東西很難控制嗎?&rdo;
&ldo;是，也不是，&rdo;喬回答，&ldo;這種東西作為催化劑廣泛應用於工業上，但因為它也可以作為武器，所以在黑市上也有得賣，這點很讓人擔心。&rdo;
埃德蒙茲沉重地嘆了口氣。
&ldo;別害怕，你們得到了更多有價值的線索，&rdo;喬打起精神說，&ldo;我發現了有關拼布娃娃的一些東西。&rdo;
巴克斯特從桌子旁走開，去接一個從醫院打來的電話。她不在時，安德烈婭無精打采地從包裡拿出工作手機開啟。她發現自己有十一個未接來電：九個來自伊利亞，兩個來自傑弗裡，她還沒來得及向他報平安。還有一個新的語音來電。她把手機湊近耳朵。
&ldo;你在什麼地方?醫院嗎?我找了你好幾個鐘頭了，&rdo;伊利亞吃力地說，&ldo;有個酒店工作人員說你們拍下了事件經過。我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