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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知道聳了?瞧你這點出息!剛才打人時怎麼不聳?&rdo;米其林蔑笑著譏諷我道。&ldo;放心!就你這點出息還沒那個資格驚動法院,我們縣城本來就小,哪裡來的土地去給你們這些不守法的人搞那麼完整基礎設施,所以把拘留所就設在看守所裡面!這聳蝨子!分開的!弄不死你!&rdo;米其林道。
聞言我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心裡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但是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要在暗無天日的看守所裡待上一週,我的眉頭還是鎖得緊緊的‐‐我還是沒到那種能&ldo;笑看風雲淡&rdo;的地步,不管是去拘留所還是看守所,我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沒轍,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託給若水了‐‐我不由得將我能想到的所有神靈,什麼如來,上帝,太上老君都在心裡哀求了個遍,希望若水能聽清了我的話。
於是話不多說,我就在那個年輕警察的押解下,坐上了一輛警用金盃車,嗚嗚的鳴著警笛,向縣看守所開去。要說這拘留的待遇就是和真正的罪犯不一樣,人家都是專車接送,可我們這種&ldo;連法院都沒資格驚動&rdo;的犯人,卻在車上被裝成了沙丁魚罐頭‐‐九座的金盃拆掉後排座位後硬是滿滿的塞了十多個人,一問才知道,大家都是被拘留的,數量最多的是酒駕‐‐甚至有位老兄連酒都還沒醒,不知道他醒後發現自己身處拘留所會有什麼感覺;和我一樣打架鬥毆的也還有兩個,偷腥的有兩個。雖然押車的民警並不怎麼限制我們這幫&ldo;輕刑犯&rdo;,可這被拘留卻也的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於是大家寒暄了幾句就很有默契的閉嘴了,任由搖晃的車身把眾人折騰得跟著搖來搖去,可是一個因為酒駕進來的自稱小四兒的娘娘腔小個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還沒醒,卻一直找我說話,搞得我好不煩惱,他一直說自己上週才從看守所完成一年服刑被放回家,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回去了,一邊鬧還一邊唱《常回家看看》,搞得車裡的氣氛好不尷尬。
縣城很小,感覺從派出所出來二十多分鐘,就拐進了縣看守所‐‐當然,我們被塞在不透光的車裡,沒有參觀的資格;我只是透過車輛的走停粗略判斷的。果然,在最後一次停車沒多久,後車門被刷的一下開啟,一道白光射了進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警用手電了,然後車外響起一個嚴厲的聲音:&ldo;下來!下來!統統下來!下車後按照身高列隊站好!&rdo;。
我隨著隊伍下了車,這時我看了看四周,我們的車停在進門沒多遠,門口幾個大字&ldo;xx縣看守所&rdo;雖然在我這個角度看上是反著的,但是卻依舊能識別出來。果然,這看守所內部也被一道高鐵絲網隔成了兩個區域,一邊是用作拘留所的一棟老樓,另一邊則有一個帶操場的較大區域,應該就是看守所區域了。我們被獄警押解進了拘留所,然後就是以前在電影裡看到的那套標準程式,什麼洗澡、掃描指紋、照相、穿上識別服‐‐唯一和真正的看守所有所區別的是不用剪頭髮,不用上鐐子。而且獄警們也相對還算客氣‐‐畢竟我們不是真正的罪犯。
說實話,進行到這些個流程時我整個人已經完全蒙了,只知道按照獄警的指示辦事,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容易辦完了所有的手續,大家被集中在了大廳等待分配房間,我忐忑的站在人群中,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命運,正無助的想著,突然就聽到耳邊幽幽的傳來一個聲音:&ldo;你知道這棟樓以前是做什麼的嗎?&rdo;,那聲音像是突然從地底傳上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