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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問為什麼?
老漢道,不知道,反正有人打聽過,進去後就沒有出來過。
我說,既然有村莊怎麼會有這種情況?
老漢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了,一旦出不來,你們這些老爺們兒也就罷了,你們帶的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可就白瞎了。
洪喜開玩笑地道,沒事兒,我們帶這個小姑娘,就是怕一旦遇到狼,留著餵狼吃的。
老漢道,要是那樣,你們不如把小姑娘扔到我這裡,拉幾隻羊去餵狼。
我們哈哈笑著,告別了老漢,衝著天邊奔去。
不久,草原越來越稀少,撲面而來的,是一片無垠的沙漠。起伏的沙漠像一片無邊無際凝固的黃色大海,在我們不斷把它拋在身後的情況下,又從前方不斷地向我們湧來。沙漠裡一片靜寂,靜得讓人發慌。終於,遠方出現了一道灰白色的山影。我們朝著山影又狂奔了四個多小時,到了山影跟前,卻不料,山影變了,變成一片乾枯的樹林,山還遠遠地在樹木後面起伏著。與其說這是乾枯的樹林,其實更是樹化石林,樹木上沒了葉沒了枝,也沒了樹皮,只有裸露的樹幹,骨骼一樣發出灰白的光,敲上去發出金屬一樣的聲音。這些樹化石,有如鹿柴一樣擋著遠山,讓我們難以透過。洪喜開車繞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處空隙可以讓我們穿過這裡,奔向遠方那座光裸的石山。
我們只好停下車來,研究著這些樹化石。郅華敲打著樹幹,拍了幾張照片,告訴我們,這些樹起碼有上千年時間了,和沉香木差不多,而且都是優質的黃菠蘿樹變成的。我沒有研究這些樹化石的年輪,但視野所及,總感覺這些樹木有些怪異,它們粗的有幾抱粗,矗立在那裡像座石塔,細的也有湯碗粗細,像一些有意為之的柱子,更為可怖的是,有些樹木好像被地下一股神秘力量拉扯過一樣,很多樹化石或長成一個圓圈,或成一個圓弧……也就是說,它們在生長之時,突然被從高空拉向地面,陽光下,它們發著慘白的光,如同一片巨大的骨殖群。
跟在我後面的孟溪說,那個老漢不是和我們開玩笑,我們真的走近了一片死亡之地,好像是進不去了。
我沒有說話,心裡浮起一種莫名的不安。
老彭道,好像確實不讓我們過去,這麼多的樹化石,怎麼連一道透過的縫隙都找不到呢?
洪喜問我,還往裡走嗎?
我正猶豫不決時,空寂的天空一道白影向我們飛來。正是墨日根所長的神鷹阿骨打。來的時候,我沒有讓帶阿骨打,作為墨日根所長的遺物,我怕萬一有個閃失,對不起死去的墨日根所長。我把阿骨打託付給研究所打更的趙大叔照顧,哪知道,它自己會找上來呢?阿骨打從天而降,落在我們的越野車的車棚頂上,沖我們叫著,顯得很興奮。阿骨打的到來,讓大家一下子精神起來了。
我說,一隻鳥千里迢迢能找到我們,我們難道就不能找到尼瑪女神墓嗎?
我想把阿骨打抓進車裡來,它似乎飛慣了,一振翅膀又飛了起來,在天空盤旋了一圈兒,沖我們叫了幾聲,然後向著遠山飛去。
阿力瑪純陽道,阿骨打是來給我們引路來了。
聽阿力瑪純陽如此說,我告訴洪喜,跟著阿骨打的方向開。
阿骨打確實來給我們引路來了,它飛飛停停,停停飛飛,我們的車在樹化石林裡東拐西繞,也真是奇了,按照阿骨打指引的方向,車子都能透過去。
大家讚嘆道,真是一隻神鳥。
在阿骨打的指引下,我們的車左轉右繞,大約行進了二十多公里遠,總算擺脫了這片魔鬼設下的路障,沙漠開闊起來,同時也奔到了視野中那座石龍一樣的石山前。這座石山很長也很高,山體光禿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