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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有什麼目的?&rdo;
&ldo;首席檢察官指定由我負責對他進行調查。佩蒂約翰聽到了風聲。&rdo;
&ldo;他怎麼知道的?&rdo;
&ldo;這事以後再詳細說。就目前，只需知道，我很快就要把我的調查結果提交給大陪審團了。&rdo;
&ldo;我估計佩蒂約翰是想跟你做筆交易。&rdo;
&ldo;沒錯。&rdo;
&ldo;他的條件是什麼?&rdo;
&ldo;如果我向首席檢察官報告說找不到什麼證據，讓盧特跟往常一樣繼續做他的生意，他許諾要支援我成為門羅&iddot;梅森的接班人，還要資助我一筆數目可觀的款子用於競選。他還建議一旦我成了辦公室頭兒，我們可以繼續互利合作。這樣的親密合作可以讓他繼續幹違法勾當，而我則佯裝不知。&rdo;
&ldo;估計你拒絕了。&rdo;
&ldo;斷然拒絕了。這時他扔出了重磅炮彈，說我的親生父親是他的斯佩克島工程計劃的一個合夥人。盧特拿出檔案證明瞭這一點。&rdo;
&ldo;這些檔案現在在哪裡?&rdo;
&ldo;我離開時帶走了。&rdo;
&ldo;這些檔案有法律效力嗎?&rdo;
&ldo;恐怕有的。&rdo;
弗蘭克可不笨，他明白了。
&ldo;如果你繼續對盧特進行調查，你將被迫指控你的父親也犯了罪。&rdo;
&ldo;是的，那是盧特威脅的要點。&rdo;
阿麗克絲臉色柔和，對哈蒙德充滿了同情。弗蘭克輕聲說道：&ldo;對不起，哈蒙德。&rdo;
他知道他的同情出於真心，但他對此置之不理。
&ldo;我告訴盧特讓他見鬼去吧，告訴他我打算堅持原則。我掉頭離去的時候，聽到他在後面破口大罵，還對我進行威脅。這一陣的大發雷霆可能導致了中風。我不清楚。我再也沒回頭。我在那裡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最多五分鐘。&rdo;
&ldo;那時候幾點鐘?&rdo;
&ldo;我們的約會定在5點。&rdo;
&ldo;你當時有沒有看到阿麗克絲?&rdo;
兩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ldo;我到了遊藝會場才見到她。佩蒂約翰的事讓我非常惱火，我離開飯店時情緒很不好，因此對周圍的一切都沒留意。&rdo;
他停頓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ldo;我準備回小別墅過夜。當時我並沒有仔細考慮就決定去遊藝會逗留一會兒。我在大涼棚看到了阿麗克絲，然後……&rdo;
他把目光從弗蘭克身上移到她那裡。她坐在雙人沙發上，專注地聽著。
&ldo;這事就是從那兒開始的。&rdo;
書房裡很靜，弗蘭克書桌上那隻鍾發出的嘀嗒聲聽起來緩慢而沉重。過了一會兒，律師開口了：&ldo;你到這兒來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目的嗎?&rdo;
&ldo;這件事一直沉重地壓在我的心上，我很內疚。&rdo;
&ldo;可我不是牧師。&rdo;弗蘭克不耐煩地說。
&ldo;是的，你不是牧師。&rdo;
&ldo;而且我們在謀殺案的審判中代表的是對立的雙方。&rdo;
&ldo;這一點，我也清楚。&rdo;
&ldo;那麼回到我剛才的問題：你為什麼來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