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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從下午開始,李從安把重頭佈置在蹲守白素梅的任務上,然而到現在一直沒什麼動靜,他把自己的分析講給肖海清聽。
肖海清只是好奇地提了一個問題:&ldo;如果邢越旻因病需要照顧,那為什麼在蹲守期間沒有發現她外出呢?&rdo;
從得知邢越旻失蹤的那一刻起,白素梅家就安排了偵查員,這是基本常識,嫌疑人的家,無論如何都是要被監控起來的。
沉默。一陣沉默。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肖海清突然覺得自己的問題問得很突兀,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接上自己的這句話,於是也乾脆不說話了。
是的,肖海清的問題提到了點子上,如果白素梅真的偷偷出去過,那麼這就意味著監視民警的失職。
依舊沒有人說話,李從安只是盯著白素梅家的窗戶,從這個角度望過去,依稀看得到她的背影,和上次去她家的時候一樣,這個位置正對著電視。白素梅就像一尊蠟像一樣坐在椅子上。
終於有人開口說話了,是榔頭。他似乎剛剛回憶完這幾天他和新來的民警輪流監控白素梅的細節。&ldo;所有的行動都有記載,就算白素梅去超市買了一包方便麵,出門五分鐘,我們都有記載,可以精確到秒,&rdo;榔頭的口氣沒有申辯的意思,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ldo;就算我們打過盹,如果白素梅出去,我們沒有察覺,也絕不可能在回來的時候,我們又恰巧沒有發現。&rdo;
還是沒有人應答,肖海清先前的疑問自然不是為了責備他們,現在接茬難免越描越黑。李從安則是覺得現在追究這個問題沒有意義。
時間在流逝,天完全暗了下來。車上的偵查員還有當地派出所的民警,輪流下車吃了飯。李從安留在了車上,催了兩次,他都沒有動,吃不下。肖海清回來的時候,給他帶回來一盒盒飯,放在了他的身邊。李從安笑笑,伸了伸腰,依然皺著眉頭,他看了眼肖海清,道:&ldo;下去走走吧。&rdo;
兩人下了車,鑽進了車門邊上的一條小弄堂,離得不遠,李從安確認沒有人聽得到他們的對話時停了下來,點上一根煙。
肖海清站在他的身旁,過了一會兒開口了:&ldo;說吧。&rdo;
李從安沒有驚訝,肖海清當然知道自己有話對她說,才拉她下車的。自從上次&ldo;傾訴&rdo;之後,李從安和肖海清心靈上的距離在靠近。從某種意義上講,肖海清是唯一瞭解他的人。
該怎麼說呢?李從安不知道如何開口。&ldo;我們就當朋友一樣聊聊,忘記彼此的身份。&rdo;
肖海清說好。
李從安開門見山地說:&ldo;這個神秘人我懷疑是我的女朋友,姚若夏!&rdo;他思考了一會兒,覺得沒必要在聰明人面前兜圈子。
肖海清微微有些吃驚,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個訊息,她還是全身冷了一下,輕聲地問道:&ldo;有證據嗎?&rdo;
&ldo;現在還沒有,但八九不離十!&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證據就在那兒擺著,你明白嗎?只要等著我去拿就行了,我知道從哪兒可以找到這些證據,那只是走走形式。&rdo;李從安的意思是說,他現在還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現實。如果姚若夏古怪的行為和那個人形雕塑,是他得出這一結論的線索,那麼如果以姚若夏作為嫌疑人去倒推她是不是鄒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只要透過人事檔案,查到她的過去,去她的公司或機場查她的外出記錄,那麼案發當時,她是不是真的在出差,就會一目瞭然。
&ldo;怎麼會這樣?&rdo;肖海清也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