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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見過。樓梯口的大門是鎖起了的，我到現在都弄不清楚，這鬼是怎麼跑到樓上去的。有一回，是夜裡面三點多鐘，我起來解手，那天有月亮，紅袍子在樓上閃了一下，我就開啟門鎖，到樓上去想看一個究竟，我特地把樓梯口的門鎖了起來，到了二樓，我看著他走進了那間鬼屋，先是腳步聲，接著就是&l;窸窸窣窣&r;的聲音，我就躲在旁邊的房子裡等他出來，想看個究竟。可等了半個多鐘頭，還不見他出來，連聲音也沒有了。我就推門走了進去，你們猜怎麼著？人不見了，窗戶關得好好的，再回頭看看樓梯口大門，門鎖得好好的。這不是很奇怪嗎？&rdo;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我就找了一把鎖把鬧鬼的房門鎖上了，還讓大兒子用釘子把窗戶封起來了。&rdo;

&ldo;後來還鬧鬼嗎？&rdo;

&ldo;還和原來一樣。&rdo;

&ldo;什麼時候開始鬧鬼的，一直鬧到什麼時候，現在還鬧嗎？&rdo;

&ldo;解放以後，一直鬧到去年。&rdo;

&ldo;餘仁成失蹤以後，鬧沒鬧過？&rdo;

&ldo;你們讓我想一想，是有一段時間沒有鬧了，有一年多了。&rdo;

&ldo;餘仁成以前是幹什麼的？&rdo;

&ldo;聽芸娘說，他以前是一個吃死人飯的人。&rdo;

&ldo;吃死人飯？&rdo;左向東疑惑不解。

&ldo;就是盜墓賊。&rdo;

&ldo;盜墓賊？&rdo;周穎驚詫萬分。

歐陽平掏出筆記本，寫下了這個重要的資訊。

&ldo;大媽，餘仁成到暢春園以後還幹老本行嗎？&rdo;

&ldo;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經常有一些來歷不明的生面孔來找他。他這個人像鬼一樣，有時候半天都看不見人影。暢春園停業以後，他三天兩頭往外跑。&rdo;

&ldo;近一兩年來，他還像幽靈一樣往外跑嗎？&rdo;

&ldo;他一直都是這種德行。&rdo;

餘仁成錢來得快，這是譚主任和王老闆說的，這很可能和餘仁成所從事的盜墓工作有關，說不定還和這起案子有關。

第七章 李玉環腳踩兩船 神秘人花下風流

&ldo;陳大媽，在他所接觸的人中，有沒有一個耳朵後面長黑痣的人？&rdo;

&ldo;有，餘仁成和他走得最近。&rdo;

&ldo;此人是幹什麼的？&rdo;

&ldo;是個殺豬賣肉的。&rdo;

&ldo;在那個菜場賣肉？&rdo;

&ldo;不知道。&rdo;

&ldo;哪您是怎麼知道他是個殺豬賣肉的呢？&rdo;

&ldo;有一回，我看他拎了一刀肉走進了閔其蓮的店鋪。閔其蓮割了一點給我和芸娘，說是餘仁成一個賣肉的朋友送的。今天晚上婁老闆不是也提到這個人了嗎。&rdo;

&ldo;此人有多大年齡？&rdo;

&ldo;和餘仁成差不多大，五十五歲左右。長得五大三粗。&rdo;

&ldo;餘仁成失蹤之後，他來沒來過？&rdo;

&ldo;來過一次‐‐我見到過一次。&rdo;

&ldo;是在什麼時間？&rdo;

&ldo;今年的年後，年初幾？想不起來了。&rdo;

&ldo;大媽，在派出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