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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眼睛早就不好使了，除了飯碗，什麼東西都看不見了。&rdo;陳老太道。

&ldo;我整天呆在後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的腿腳不怎麼好使。&rdo;芸娘道。

兩位老人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說話的時候閃爍其詞。歐陽平意識到，在這種場合下，想了解到真實的情況，幾乎不可能。必須換一種方式。

歐陽平在筆記本上寫下了下面的文字：1，玉潤街，車大華2，無名氏，中等身材，耳後‐‐黑痣。

&ldo;這個車大華住在玉潤街多少號？&rdo;

彭所長道：&ldo;195號。&rdo;

歐陽平把這個號碼記在筆記本上。

話題自然過度到第二個方面：餘仁成家的院子裡面有什麼古怪，為什麼原有的人家陸續搬走了？&rdo;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三緘其口。這裡面確有蹊蹺。

今天晚上的談話一無所獲。歐陽平讓彭所長派民警將譚主任、陳大媽和芸娘送回昇州路，請彭所長再陪他們到昇州路走一趟，歐陽平想去會一會王老闆和陳老太。

第四章 汽車內發現紙條 知情人指點迷津

彭所長帶了一把手電筒，歐陽平讓左向東到汽車的工具箱裡面再拿一把手電筒，同時拿幾把傘，他們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天下雨了。

&ldo;歐陽隊長，你們快來！&rdo;

&ldo;怎麼啦？&rdo;

&ldo;這是什麼？&rdo;

&ldo;怎麼啦！&rdo;周穎跑了過去。

&ldo;什麼東西？&rdo;歐陽平走了過去。把腦袋伸進了車門

彭所長把頭伸進了另一個車門，同時開啟了手電筒。

&ldo;隊長，您看‐‐&rdo;

歐陽平接過紙條，開啟來。

紙上面有一行字：&ldo;個別談話，多找一些人，重點放在昇州路。&rdo;

紙條上的內容有兩層意思，第一，這種事情要暗訪，第二，談話的範圍不能僅限於幾個人。

&ldo;隊長，車子裡面怎麼會有紙條呢？汽車停在派出所的大門裡面。&rdo;

&ldo;會不會是六個人當中的某一個人，在離開派出所的時候，趁別人不注意，把紙條放在了駕駛座上。&rdo;周穎道。

&ldo;六個人當中的某一個人，他有時間嗎？再說，他就是想寫，也沒有筆和紙啊！&rdo;韓玲玲道。

&ldo;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李在堂的上衣口袋裡面有一隻鋼筆。&rdo;周穎道。

大家都忘記了下雨。

&ldo;不錯，我也看見了。&rdo;左向東忘記了拿傘和手電筒。

&ldo;歐陽隊長，走，到傳達室去談，這雨下得可不小啊！&rdo;

歐陽平跟著彭所長走進了傳達室，燈光下，大家的肩膀上和身上已經淋了不少的雨。值班民警老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雨並沒有打斷大家的思緒：

&ldo;也許是他來的時候就寫好了的。&rdo;周穎道，&ldo;當然，也可能是看到我們的人，我們這一路走過來，認識彭所長的人肯定不少。此人很可能也住在昇州路。&rdo;

&ldo;老吳，剛才，有沒有人進派出所，除了我們剛才請來的這六位，在我們開會的時候。&rdo;

&ldo;沒有。&rdo;

&ldo;你剛才離開過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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