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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莫掌櫃回到家裡的時候，你們已經在他的屋子裡面了？&rdo;

&ldo;是這樣。&rdo;

&ldo;那麼，你們是怎麼進去的呢？&rdo;

&ldo;姑父讓我配了一把鑰匙。&rdo;

第三十四章 子夜時幽靈閃現 莫掌櫃一命歸西

歐陽隊長早該想到這一點，局廣平提到衛留根私配加工作坊鑰匙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這一點了。看來，在整個刑偵工作中，還存在不少的疏漏之處啊！

&ldo;那麼，你們進去以後，又是怎麼從外面把門鎖起來的呢？&rdo;

&ldo;這‐‐是‐‐是我鎖的。&ldo;

&ldo;是你鎖的？那你又是怎麼到屋子裡面去的呢？&ldo;

&ldo;我是從走廊的柱子上爬到樓上去的‐‐師傅的屋子和樓上有一塊樓板是活動的，&rdo;

歐陽想到了莫本善，他應該就是從這塊活動的樓板進出莫掌櫃房間的：&ldo;那麼，殺害了莫掌櫃之後，你們留下一人插上門閂，然後從這塊活動的樓板處離開了莫掌櫃的房間，是這樣嗎？&rdo;

&ldo;是這樣的。&rdo;

&ldo;你們倆，是誰留在屋子裡面插門拴的呢？&rdo;

&ldo;是我。&rdo;

&ldo;你接著往下說，就說說你們進屋以後的情況。&rdo;

&ldo;我們進屋後不久，大概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突然看到門在動，走過去一看，有人開門鎖。事情來得太突然，姑父讓我躲在床底下，他躲在了衣架的後面，當時的衣架上掛了不少衣服。&rdo;

&ldo;你們在屋子裡面翻東西，莫夫人就在隔壁，難道聽不見嗎？&rdo;

&ldo;當時師娘正在看電視，聲音蠻大的，如果不是電視機的聲音，師傅推院門的聲音，我們都應該聽見……&rdo;

&ldo;接著說。&rdo;

&ldo;師傅脫去外套，走到衣架跟前，剛準備往上掛，突然後退一步，他看見了我姑父，用手指著他，愣了好一會。我姑父撲了過來，用手捂住了師傅的嘴巴，然後把他按倒在床上……&rdo;

&ldo;這時候，你在幹什麼？&rdo;

&ldo;姑父讓我把被子蓋在師傅的頭上，我因為慌亂沒有把被子開啟，就抱起被子整個兒地壓了上去，結果被師傅的右手甩到了床下去了……&rdo;

&ldo;接下去呢？&rdo;

&ldo;接下去，我姑父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根鐵釘，生生地摁進了師傅的耳朵，血水順著耳朵了出來，師傅用手去抓我姑父的手……&rdo;

&ldo;等一下，你師傅的手上是不是抓到了血？&rdo;

&ldo;當時，我的腦裡面一片空白，沒有看清楚，但耳朵裡面流出的血很多，枕巾上都有。&rdo;

&ldo;莫掌櫃沒有發出聲音來嗎？&rdo;

&ldo;有聲音，但聲音不大，我姑父的手死死地捂在他的嘴上。一隻大腿壓在他的肚子上。他的上半身動彈不得，只有兩隻腳在拼命亂瞪。&rdo;

&ldo;被子是什麼時候蓋上去的呢？&rdo;

&ldo;就是在這個時候蓋上去的，我‐‐我把被子開啟，蓋在了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