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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隊長，我們可以核對一下筆跡，我看這張紙條很可能是鄭老師寫的，請卓所長把他的戶籍資料拿出來比對一下。&rdo;趙小鵬道。

&ldo;隊長，我看這個方法準行。&rdo;

歐陽點頭表示用意，不過提出了自己的疑慮：&ldo;可以試試，不過，你們看‐‐&rdo;歐陽把紙條遞給了周穎。

周穎仔細端詳，趙小鵬也湊了上去。

&ldo;你們看看上面的字，橫平豎直，根本不是隨心所寫。&rdo;

&ldo;隊長，他是不是想隱藏自己的真實筆跡呢？&rdo;周穎道。

&ldo;應該是這樣，寫紙條的人非常的謹慎。&rdo;

三點二十分左右。嚴建華他們走進了茶館。

嚴建華把談話記錄遞給了歐陽。歐陽招呼大家先休息一下，等一等陳副隊長他們，然後翻開談話記錄慢慢地看起來。在這份記錄裡面有許多備註，歐陽一看就知道這份記錄出自嚴建華之手。

第一個談話物件是衛留根。

&ldo;你是什麼時候到莫記茶壺店來的？&rdo;

&ldo;有八九年了‐‐是一九七八年吧！&rdo;

&ldo;是因為誰的關係到莫家來當夥計的？&rdo;

&ldo;是‐‐是師娘。&rdo;

（這和莫夫人的說法不一致，莫夫人說是莫桃花把衛留根安排到鋪子裡面來的。）

&ldo;她除了讓你到這裡來當夥計，還有其它的差遣嗎？&rdo;

&ldo;就是來當夥計，學點手藝，我家比較窮，我又有一點殘疾。&rdo;

（備註：衛留根的腳微跛。）

&ldo;你今年多大？&rdo;

&ldo;三十二歲。&rdo;

&ldo;娶媳婦了嗎？&rdo;

&ldo;沒有。&rdo;

&ldo;你在莫掌櫃的茶壺店幹了這麼多年，莫掌櫃在外面有沒有其他女人呢？&rdo;

&ldo;不知道，東家的事情，我們當夥計的怎麼能知道呢？&rdo;

&ldo;那麼，莫掌櫃和劉鐵匠的老婆馬迎美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嗎？&rdo;

&ldo;這‐‐&rdo;

&ldo;不是有人讓你在暗中監視莫掌櫃嗎？&rdo;

&ldo;我沒有暗中監視‐‐也沒有人讓我這麼做。我是在無意之中發現的。&rdo;

&ldo;說說看，你是怎麼發現的呢？&rdo;

&ldo;有一回，我回李家鎮，在前往馬集的松樹林裡看到了兩個人，在遠處看，覺得很像我們掌櫃，就躲在草叢裡面看，沒有想到，正是東家和美女蛇，美女蛇就是馬迎美。&rdo;

&ldo;美女蛇？怎麼會叫美女蛇？&rdo;

（這是一個新資訊。）

&ldo;這一條街上的人，在背地裡面都這麼叫。&rdo;

&ldo;這個名字有什麼來歷？&rdo;

&ldo;很多人都講，她和好幾個男人有瓜葛。&rdo;

（備註：這更是一個新情況。）

&ldo;她和哪些男人有染？&rdo;

&ldo;我只知道他和我們東家的事情，其它都是聽街上人說的。&rdo;

&ldo;你剛才說，是你無意中發現的，可是，據我們所知，是莫夫人和你表嫂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