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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省省你那幼稚的推理吧!我這邊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廢話少說,你只要告訴我巴利科恩的行蹤就好。&rdo;
卡拉漢終於看出崔西精神的混亂狀況已經逼近危險值了,這才慌張地說道:
&ldo;總而言之,約翰&iddot;巴利科恩駕駛的靈車跟龐帝克追撞在一起,不過,裡面並沒有屍體。我們把燒焦的車子全搜遍了,甚至派了好幾名員警去找,想著他有可能彈出車外,可是都沒有找到。我想您也從福克斯那裡聽到了,在咖啡館對街的灌木叢裡,加入追捕行列的龐克少年只撿到約翰的假髮,並沒有找到約翰本人,不過‐‐&rdo;
&ldo;不過?&rdo;
卡拉漢的不乾脆真的把崔西惹毛了。
&ldo;不過,我們還發現了另一具屍體。&rdo;
&ldo;還有一具!&rdo;崔西再度從椅子上挺直了背。
&ldo;嗯。那與其說是屍體,倒不如說是屍塊。就在咖啡館的前面,發現同樣燒焦的人頭和手臂。分別是左右手的前腕骨和手骨‐‐因為已經燒焦了,無法辨識,是不是約翰的遺體還未可知。不過,我們已經送去鑑定了,很快就會有結果出來。&rdo;
&ldo;還有沒有其他的部分?附近都找過了嗎?&rdo;崔西無意識地搓揉著煙盒說道。
&ldo;嗯,都找過了,不過並沒有新的發現。汽油好像連續爆炸了兩次,在那麼強的威力之下,就算有其他部分也會被炸飛到巴西去‐‐&rdo;
&ldo;你說完了嗎?&rdo;崔西打斷卡拉漢的喋喋不休。
&ldo;嗯,說完了。&rdo; 棒槌學堂&iddot;出品
卡拉漢發現自己把報告的順序弄錯了,頭和斷手的事應該最先說的。卡拉漢以為崔西的怒氣就要爆發了,沒想到對方竟然以冷靜的態度說道:
&ldo;知道了。繼續‐‐繼續追查約翰&iddot;巴利科恩的行蹤。&rdo;
卡拉漢離開房間後,崔西馬上大嘆了一口氣。他看向哈斯博士,發現對方完全無視於卡拉漢的存在,正專心一致地看著錄影帶。
&ldo;博士,要再一遍嗎?&rdo;守在熒幕前面的福克斯強忍住呵欠問道。
&ldo;再一遍。&rdo;哈斯博士很堅持地要求把帶子倒回去,再放一遍。
看到他這樣的崔西突然有種得救了的感覺。部屬沒人送來像樣的報告也就算了,就連擺在眼前的事實也只是讓案情更複雜而已。大家好像都故意在找崔西的碴,在這節骨眼上,獨自一人專心看著錄影帶的哈斯博士看起來是那麼的可靠、值得信賴。突然間,崔西覺得只要自己再多跟博士聊一下,案情就會露出一線曙光,自己心裡的沉重負擔也可以稍微卸除。於是,他對著老人的背問道:
&ldo;博士,有什麼發現嗎?&rdo;
面色凝重的哈斯博士回過頭看了崔西一眼,算是給他回答,接著他用下巴比了比,示意他自己看畫面。
畫面上呈現的是捉迷藏剛開始的時候。首先,&ldo;昇天閣&rdo;停柩室的門拉出一小條縫隙,&ldo;面罩人&rdo;從裡面探出頭來,窺望著走廊,隨即又把頭縮了回去。接著,好像互有感應似的,這次換辦公室的門開了,約翰探出頭來。同樣的畫面,他們已經看了七遍了。
&ldo;你都沒有發現嗎?&rdo;哈斯博士問。
崔西從剛才就一直盯著&ldo;面罩人&rdo;和約翰的動作看,卻瞧不出什麼新鮮的地方。哈斯博士再度命令福